要。”
李弘文能理解劉和平的想法,不過他並不是為了錢和糧來的,他就是想在劉婆子走的時候,送她一程。
“你確定?現在那邊可有不少人,你要是到時候吹不好可是會遭人笑話的。”
劉和平皺著眉頭看著李弘文,他不太明白這個知青想要幹啥,不要錢不要糧,那為啥來的?
“我確定!”
李弘文點點頭。
“行,那就跟我回村試試!”
反正試試又沒有什麼問題,劉和平也沒再說什麼,就同意了李弘文去村裡試試。
“叔,你上車,我帶著你快一點。”
帶上劉和平,李弘文騎著車一路來到了臨河村。
“這不是,咱們村知青點那個徐知青的物件麼,你會吹嗩吶?”
到了村裡,劉和平把李弘文領到大隊長以及一幫正在商量怎麼辦事的老人面前,有人認出了李弘文。
“是我,我知道大傢伙不太相信,我吹一段,你們聽聽,要是覺得不行,我立馬走人。”
李弘文明白這時候說什麼都是白扯,還是得拿活說話,所以說完,拿出老林的嗩吶,把哨片潤好後,當場吹了起來。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李弘文這嗩吶一響,臨河村的這些老人以及大隊長就知道這個後生不是吃白飯的,手裡是真有兩把刷子。
“這後生厲害,這吹的可不比老林差了!”
“可不是麼,老林早些年還行,這些年這氣有點弱了,已經比不上這知青了。”
“哭五更,好久都沒有聽到吹的這麼好的哭五更了!”
“有這小夥子送劉姑婆,劉姑婆應該是滿意的!”
老人們低頭議論的聲音讓臨河村的大隊長以及劉和平都明白,這個嗩吶匠不用再單獨找了。
“李知青,是李知青吧?你的這個嗩吶吹的是真不錯,那這次的事就得麻煩你了!”
一曲結束,大隊長立馬笑著過去拉著李弘文的手道。
不要錢不要糧的免費嗩吶匠,又吹的這麼好,由不得他不高興。
這個時代的白事,不像後事和以前,很多風俗都是不允許的,基本上都是人沒了直接就辦事,沒有什麼停靈幾天,什麼單獨弔唁啥的。
特別是像劉婆子這種孤苦一人的。
所以在找木匠緊急打好棺材後,第二天就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