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物件,給他身上潑髒水,還指望我給你好臉色?”
徐婉晴沒有繼續動手,因為紀永新這個傢伙是到了他們村裡就直接在地裡把事情抖露了出來,周邊現在有好多的村民都在聽著,她必須要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不然李弘文在他們村的名聲可就臭了。
“這個...這個....可是哪個女人會用自己的名聲去誣陷一個男人呢??”
徐婉晴的話把紀永新問住了,他之前確實沒往這兒想,現在想來確實覺得問題很多,不過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當然不能說自己疏忽沒往這兒想,他嘴硬的反問道。
“哪個女人?你家鄭雨就會啊,你們去打聽過嗎?為什麼靠山屯的人都不喜歡她,她把人家兩個知青都給拆散了,而且其中一個人是去當兵,拆的還算是軍婚,這個事你不知道吧?
整個知青點她天天挑這個,鬥那個的,你也不知道吧?
之前還想對李弘文有想法,被我暴揍了一頓,你也不知道吧?
為什麼假裝失憶要嫁給你,你有沒有想過?
本來這些事情我是不準備說的,畢竟你覺得她好,你跟她結婚了已經,我是希望這個事爛在肚子裡的,現在既然她還想去挑撥鬧事兒,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要不要我現在帶你去靠山屯問問這些事情?”
徐婉晴的話就如同一個個暴擊,把紀永新打的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他想說這些話都是假的,是徐婉晴故意報復,故意編排鄭雨的,但是他心裡很清楚,以徐婉晴的性子不會做這些事情的,也不屑去做這種事情。
特別是那句鄭雨為什麼假裝失憶要嫁給他的話。
就像一道驚雷一樣把很多事情都給劈的明白了。
是呀,當時醫院說他雖然有一些腦部震盪,但還不足以造成這麼嚴重的失憶,最後醫生的解釋是,可能就是運氣不好。
還有她每回在自己面前說的那些話,剛開始的時候覺得她是失憶,現在想來好像都多少有些刻意。
特別是那晚,她鑽進自己被窩,如果說她真的是失憶的話,她要是鑽進自己被窩,大機率應該不會去脫衣服,因為他記得很清楚之前不讓他離開屋子,想讓他陪著入睡的時候,鄭雨都是穿著衣服的,就那晚鑽進自己被窩變成光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