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清靜聽完一臉的問號,楊家是哪家?楊援朝又是誰?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我連你說的這個楊家楊援朝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對他下手呢?我來京城就是為了加入七四九局,每天做什麼應該也能夠找到人去給我作證,我真的沒有做過!”
“就算不是你,那也是你們廖家的人,聽說你們這些家族修道者互相之間有著別人不知道的聯絡方法,找到對方,我要知道是誰在幕後主使的這個事情,不要告訴我你找不到,否則我要你有什麼用?
哦,對了,想要出去你得把對方給騙過來,我總得向上面交差,一個廖家人,我覺得完全是能夠交差的,至於是哪個廖家人,這並不重要,你說呢?”
對於廖清靜的話,董必成倒沒有說自己不相信,他直接表示如果不是廖清靜,那就讓廖清靜找出那個動手的廖家人,找出幕後主使,否則就拿廖清靜去交差。
這話讓廖清靜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自己完全就是被殃及池魚了,但是對方現在這個樣子完全不準備放過他,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可是他真知道廖家還有誰來京城。
他來的時候,廖家的人在祖地的這些人基本上都在,並沒有誰說要出門,或者說有出門的意思。
而不在廖家祖地的人....
廖清靜突然想到了消失了有大概一年被政府下了通緝的廖自在廖自法等人。
這些人到底是去幹什麼了沒人知道,據說是收到了一封信,然後就分成兩批出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他們是幹什麼去了,只知道他們消失了,就好像完全跟廖家斷絕關係一樣,沒有一點音訊。
他們的離去也讓廖家大房終於能夠挺直腰桿,掌控廖家的權利,而在接收了家裡大權之後,大房其實也找過這些人去了哪裡,最後是透過去郵局查問那封信的來處才得知這些人應該是去了北三省,但是因為當初的那封信上並沒有寫寄信的地址,所以具體地址他們也並不知道。
當初那封信只是一個幌子,二伯四叔並沒有去北三省,而是來了京城?
他們拋棄家裡的祖業,匿名藏跡的來到京城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說京城有什麼東西比家裡廖家的祖業更能夠吸引他們?
再聯絡這次審問他這個人說的楊家的人被廖家的手法給弄傷,是不是意味著他們投靠京城的某些大佬?
這樣或許就能說通他們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並且再也沒有迴歸廖家,對於廖家的大權也棄之如履。
因為他們找到了靠山,而且還不想帶著廖家其他大房三房一起。
“看來你應該想到了什麼,廖家也並不是像你之前說的,在京城除了你沒有其他人,對嗎?”
從廖清靜的眼神以及表情董必成看出了一些問題。
“我不確定。”
說這個話的時候,廖清靜有一些猶豫,因為他確實不敢確定自己猜想的就是對的,而且他也不確定把廖自在廖自法他們說出來會不會有什麼更嚴重的後果,但是想到廖自在廖自法他們有了更好的前途,不帶他們兩房他又覺得就應該把他們爆出來,不帶他們玩兒,誰也別想好過!
“沒關係,你可以考慮,反正如果說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別想從這間屋子裡出去。
哦,對了,考慮的時間也不要太久,一個小時之後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會幫你思考一下,不過可能方式有些不那麼舒服。”
董必成能看出廖清靜的掙扎,所以並沒有立馬讓廖清靜說出他心裡想的東西,而是給了他一個小時的思考時間。
“主要是我也不確定這個事情是不是對的,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