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文給兩個人都倒上酒,舉起手中的酒杯,與徐婉晴輕輕的碰了一下杯,清脆的酒杯碰撞聲在寂靜的荒野之上,非常的清晰可聞。
“是不是老早就想著這一出了?我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呢?”
酒過三巡吃了一點東西,徐婉晴也從剛才的一片空白中緩過來,她看著李弘文問道。
今天李弘文這佈置的桌子,桌布瓶子,還有剛才的求婚,她覺得絕對不是弘宏文的一時興起,一定是早有謀劃,甚至有可能在她一個多月前提出要進入深山的時候,李弘文可能就在想著這個事情了。
但是這個李弘文嘴也是真夠嚴的,這一個多月裡頭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讓自己知道。
“確實是早有預謀,在咱們倆訂婚沒多久,我就有過這個念頭,我覺得求婚是一個女人一輩子需要銘記的時刻,不能夠沒有,只是京城我覺得想要找這麼一個地方有點難,而且很多地方人太多,所以就想著回到這邊再做,前段時間太冷,不太適合。”
李弘文也沒有瞞著,他確實不是臨時起意,不過這些東西也不需要特別的準備。
也就是需要準備一下桌子和椅子,這個是他讓村裡的趙大栓專門給他重新打的,因為家裡的那些桌子椅子都是有數的,他要是突然給收走,肯定會被徐婉晴發現,另外就是小瓶子是在黑市淘的,是一個明代的官窯,桌布是京城的時候從百貨大樓裡買的。
“藏得還挺深,我真的一點跡象都沒有注意到,我還以為這次進山是我提議你才同意的,合著就算是我沒提這個想法,你也會帶著我進山的是不是?”
李弘文的那一句求婚是每個女人一輩子都需要銘記的時刻,她不能沒有讓徐婉晴很是情動。
她周圍有不少人都有物件,在京城的時候她也聽很多人討論過兩個人在一起怎麼樣怎麼樣,但是從來沒有聽人說過,有像李弘文這樣專門製造浪漫的。
這種浪漫情景也就是西方的那些小說當中才有過,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是肯定的,當時要不是你提,我去市裡的時候也會想辦法弄帳篷什麼的,不過就是可能不會弄這樣的軍用帳篷,而是找人去偷偷的定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