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文並不知道段琪和馬娟的這一次交談,他只知道今天他耳朵裡全是鄧麗君的歌聲環繞。
跟徐婉晴回到他家以後,徐婉晴把磁帶放進錄音機之後,就沒有把錄音機停下來過,不停的重複著鄧麗君的歌。
他覺得現在就算是把錄音機關了,他的腦腔裡都會自動迴圈播放著這些歌曲。
真的是太恐怖了。
“你說她怎麼唱歌就那麼好聽呢?這些歌的譜子是怎麼做出來的?還有這個歌詞真的寫的太好了!可惜她不是國內的,不然我一定要去見見她,聽一聽她現場唱歌。”
徐婉晴是真的太喜歡這個歌聲了,她覺得這個叫鄧麗君的歌手真的太厲害了。
“只要能夠出去,我就有辦法讓她能夠跟你見見面,只是現在要出去太麻煩了,而且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關注,所以等兩年,等兩年時局有變化之後,咱們就出去轉一轉。”
“我知道,就是覺得這樣的一位好歌手不能夠立馬見到,有些遺憾,還有就是我想聽聽她還有沒有更好的歌。”
徐婉晴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只是有些遺憾,並沒有說就想立馬見到鄧麗君。
“想聽類似的歌曲,那還不簡單嗎?我給你唱一個不就完了嗎!”
李弘文笑著道,想要立馬見到鄧麗君,他還真做不到,但是要說想聽一聽類似的歌曲,那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是嗎?那你唱一個給我聽聽!”
徐婉晴眼睛一亮,她覺得李弘文這話多少有一些吹牛,這個歌曲她都是第一次聽,李弘文肯定不可能比她更早聽過,而且寫歌這個事情不是說聽別人唱一首歌就能立馬寫出類似歌曲的。
就算李弘文會吹嗩吶,懂得一些樂理知識,也不可能立馬就寫出這樣的歌,最關鍵的是歌詞與他們以前聽到的歌詞也不一樣,旋律可能還能夠模仿,但是歌詞可就難了。
不過她並沒有質疑李弘文,而是直接讓李弘文唱一首。
“可惜沒有吉他,要是有吉他的話,我可以邊彈邊唱,沒有吉他就只能給你清唱,多少有一點不能夠完全展示這首歌。”
李弘文有些遺憾道,想唱的這首歌,如果有一把吉他能夠邊彈邊唱的話,那一定會把徐婉晴迷的不要不要的,但可惜之前他沒想過,所以手邊沒有吉他,唯一的樂器就是那把嗩吶,他總不可能吹著嗩吶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吧。
“這個還不簡單嗎?我知道誰家有,我現在就去給你弄一把去!”
徐婉晴一聽立馬站起身就出去了,吉他這個東西在這個時代雖然說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個稀缺玩意,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大院子弟來說,可不算稀罕物件,他們很多人經常會拿著吉他到一些公園或者是約好的一些地方去現場比誰會唱的歌多。
其中華子就是這類人當中的狂熱愛好者,沒事的時候,經常會抱著吉他去公園跟別人比,唱歌比彈琴。
所以她一聽李弘文需要吉他就立馬出門奔了華子家,華子家離李弘文家並不算太遠,騎車頂多也就十分鐘就到了。
華子倒是不在家,不過他父母在,華子父母也認識徐婉晴,知道徐婉晴是過來借吉他的,沒有多問直接把吉他借給了徐婉晴。
“來吧!”
騎車揹著吉他回到李弘文家,徐婉晴把吉他遞給李弘文。
“這琴還不錯!”
接過吉他撥弄了幾下琴絃,李弘文道。
吉他這個東西李弘文前世的時候在學生時代也是研究過幾個月的,沒事的時候會抱著吉他在操場上或者是在校園的一些角落裡彈唱來吸引女同學,所以琴技還是勉強能夠看得過去的。
不過畢竟好多年沒有彈了,多少有點生疏,所以在撥弄幾下琴絃確定吉他的音都還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