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目光移到她身上。
許辭抿抿嘴沒說話,這件事情,沒有她談條件的資格,她本就是許平遠送給賀家的人情,她不是沒想過靠著傅雲深把自己拉出深淵。
但是沒想到男人會這麼直接和強硬。
她不敢賭男人會為她做到幾分,說句難聽點的,像傅雲深這樣的人,若真要結婚,也是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不談許家如今的窘境,單單是她的出身,就足夠難堪。
他說過,她是金絲雀。
什麼是金絲雀?
是玩物。
是發洩情緒的玩物。
許辭清醒,明白,她看著那枚耳釘,啞了。
傅雲深手腕一轉,耳釘從盒子裡掉出來,在地上滾了兩圈後,「啪嗒」掉進了下水道里。
許辭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她有點頭疼,「傅雲深,你什麼時候也和個小孩子一樣意氣用事了?你知道這是賀晨他媽……」
這和往常的他不一樣。
傅雲深沒接她的話,反問,「你在心疼?」
許辭被他弄的無語,「這不是我的。」
傅雲深很堅定,「你不願意和賀家退婚。」
許辭搖頭,「我……」
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傅雲深說這件事情,退婚這件事情,她有打算,但絕不是現在。
她就像是被猛獸逼到懸崖邊上,進退兩難,「我們現在都冷靜點。」
「啪」地一聲,傅雲深上了車,一腳油門下去,布加迪從她面前開出去。
她追不上。
隔了一會兒,許辭嘗試著給他發訊息。
這次,訊息怎麼都發不出去,連帶著對方的朋友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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