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澤應了下來,「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等她醒了我就通知您。」
許秋輕淡地「嗯」了聲。走出病房前,將空調溫度調高了兩度。
「她從小就怕冷,空調要打高一點,不然容易著涼。」
裴越澤點點頭,一邊跟著許秋走出病房門,一邊說:「我送您。」
面對陸夢溪的媽媽,他還是很有身為晚輩的自覺的,既穩重可靠,又周全禮貌。得知許秋下午還要去好幾個地方,就立馬幫她安排了一輛專車接送。
到了樓道盡頭的電梯口,許秋忽然說:「其實,當初你們倆結婚的那一天,我挺後悔的。」
「後悔?」
許秋望著電梯顯示屏上不斷跳躍的樓層數字,聲音慢而悠遠。
「不知道她有沒有告訴你——我當時拿她爸爸的遺物要挾她,嫁給你。」
「後來你們真的結婚了,我就後悔了。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我很怕這個決定會耽誤她的一生。」
「現在再想想,逼她嫁給你,可能是我為她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要不是裴越澤發現了昏死家中的陸夢溪,及時送醫,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她差點就再也見不到這個女兒了。
電梯到了,許秋踏了進去。
「不用送了,你去陪溪溪吧。把她交給你,我很放心。」
-
開學三週。
陸夢溪值日,等教室打掃完,同學們幾乎都走光了。
她磨蹭了一會兒,才收拾書包回家。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回家。
嚴格來說,那裡也不能算是她的「家」。那裡只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冰冷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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