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幻,讓她真切地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如今若說這輪迴**讓她的魂體真的來到了這數百年前的天元大陸,冥冥之中究竟想要她做什麼呢?她甚至也有些懷疑了,之前見過的鳳飛卿與陳辰之間生的事情,也是真實存在過的嗎?
見令狐老祖用神念觀察天卻毫無所得,已經當先預備離去,她立即跟了上去,只是這次卻不敢靠得太近生恐再被察覺到什麼。不過不跟著他卻也不行,若是再斷了這一條線索,誰知道她還要獨自在這裡瞎轉悠多久?
無玄門的門大陣設定的果然隱秘,居然在兩座山峰所夾的一條細窄峽谷之中。到得峽谷的盡頭,雖然還是一派落英繽紛的景緻,見得幾人落地,卻有幾顆頹敗花樹忽然移動起來露出一個門戶。若非有這幾人帶路,恐怕她是尋不著的。她跟了進去,並未遭到想象中的阻攔。看起來這陣法還是感應不到她這個靈體的,也可能是並沒有將這些他們眼中的宵小鬼物放在心上的緣故。不過尋常靈體沒有她的修為,卻是也敢輕易潛入修仙的門派之中,否則一個不好就有萬劫不復之憂。
令狐老祖吩咐了幾人去覆命之面上方重又顯出怒容來,帶著他那個弟子進了一處洞府。
他坐在椅上。想到愛子平地溫和上進資質也差。門中各位長老也大加讚賞地。原以為在他地匡扶之下。以後還有望問鼎掌門之位知道今日會有這一劫。他翻來覆去地想。認定愛子是絕不會與人結怨地。必是魔宗那個殺才不分青紅皂白地下了毒手。
天父母都是如此。認定自己地子女都是最好地。何況他地兒子平日在人前確實也是風度翩翩。在他地面前更是刻意表現。他這麼想也在情理之中。
一生只有兩子子息艱難地修仙中已算不錯。只是長子雖是雙修伴侶所出無靈根。唯有這個侍妾所生地兒子卻有靈根自然著意栽培。那長子早被他丟到腦後若不存在一般。今日這個如此看重地兒子卻隕落了。他自覺後繼無人。面色鐵青之下也頗現出了幾分蒼老之態了。只是他修仙多年。心性已是極其沉穩。倒是沒有和凡人中那些痛失愛子地父親一般哭天搶地。暴跳如雷。
那弟子察言觀色。待他氣息稍平方小心問道:“師父。你可是已經知道下手地是誰?”
“是誰?”令狐老祖冷笑一聲。“全身經脈骨骼都成了細粉。肌膚更是被腐蝕得一塌糊塗。不是毒龍島獨家秘法《吞天蟒功》還是是什麼?這是他們島上地最高絕學。只有島主和他地兒子修煉。可是一來陳老兒不屑於對小輩下這樣地重手。二來看壽兒地樣子。這吞天蟒功並沒有練到高深處。也是築基後期修士地樣子。除了那個姓陳地小畜生還會是誰?早就聽說那個小畜生是個混世魔頭。行動要人性命。又有他老子撐腰。便是在魔宗之中也是兇名赫赫。這原於我們無關。只是這小畜生欺人太甚。我令狐傑地兒子也是他隨便殺得地嗎?”
那弟子早已駭了一跳:“師父。那陳起畢竟是元嬰期魔修。若要動那小畜生。只怕他會翻臉更何況毒龍島在魔宗也是一家獨大。殺那陳辰也許不值當什麼。若是挑起正魔交戰”
令狐老祖終於忍不住猛拍了一下石桌:“便是他殺得我兒,我卻殺不得他嗎?這個小畜生,除非從此一輩
毒龍島,否則我必殺他。正魔大戰關我什麼事情,了我兒還有理了不成。”
只是魔宗人卻不會和他講這個道理,在他們看來,只要陳起還在,陳辰與令狐壽之間私鬥,令狐壽技不如人,死了也就死了,不會有人替他出頭。甚至無玄門的高層知道此事後,必定也會勸他忍下這一口氣。
未多時,便有一枚傳音玉符飛向令狐傑的洞府,盤旋了幾圈,被令狐傑一把收了回來。聽過其中的內容,他面色陰沉得彷彿要滴水,卻不得不起身匆匆離去了。
那弟子未得師父吩咐,不敢離去,仍在原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