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rì已經不屑於動手殺你。因為你不配。何況你母親雖然可惡,畢竟還有一絲人xìng,居然還知道護著自己的兒子,我便不當著她的面殺你了。雖然今rì要你一命,對我來說易如反掌。只是當rì你妒我天資,可是你瞧瞧你自己,便是殺了我,難不成你就能成為楚家這一代的翹楚?當真是可悲又可笑。你們之前說見我一面也好,如今已是見了,想必已是心滿意足。可惜的是,我很不滿意,不想再見楚家人。我倒是想要看看。楚家是什麼反應?恐怕你也要嚐嚐我當rì求救無門的滋味了。”
她說完這些,身形一動,一步踏入虛空之中,便消失不見了。
待她走後,周圍才猛然喧譁起來了。元神長老。畢竟沒有幾人能親見。更何況,在場之人包括楚天賜兩人在內,雖然都聽過這位楚長老極為年輕貌美,看起來總該有個二十歲左右,卻沒有想到能年輕到了如此地步。之前還想法設法打聽她根底的修士都是一身冷汗,楚天賜更是掙扎著爬不起來。
“娘!……”楚天賜的聲音中帶著哭音。他們想迫楚素音出來相見的手段卻被楚素音抓了個正著。更利用這些讓他們說出了那滿篇胡話,整個修仙界無人再會站在他們這邊,也無人會相信他們的話。可以說這件事已經被他們徹底辦砸。楚家若要還想上門,恐怕真會犧牲掉他,他自小嬌生慣養成,如何能不恐懼。
周圍的修士彷彿避瘟疫一般避開他們,楚長老已經開口。這件事的是非曲直大家都是心中有數,元神修士如何可能胡亂冤枉這些對她來說根本不放在眼中的低階修士?不說別的。單看這兩人的反應就知道誰在信口雌黃了。居然敢說自己將楚長老一手撫養長大,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現在,所有人看兩人的眼光都是象看兩個死人。隨意詆譭元神修士,沒有地方再能容得下他們。
楚婦人面上苦笑,此刻倒比楚天賜表現得鎮定一些,掙扎著扶起了自己的兒子。她畢竟也是固魂期修士,倒也不算吃力。只是她心中知曉,這一次,雖然整個楚家都是歡欣鼓舞,但是真正對自己這個小家來說是塌天之禍了。她義無反顧地請纓來勸說楚素音,自然是想到之前楚素音能認自己的兒子欺侮,想必也不是個硬氣的,只要讓楚素音不得不來與他們相見,無論他們之間說了什麼,之後都是自家事情了。縱然他們說了些謊話,只要私下見到了楚素音,說得楚素音動一點惻隱之心,兒子的xìng命說不定就保住了,那些謊話也不會被張揚出去,自然是胳膊折在袖子裡。說不定反倒讓外人以為他們真正是撫養楚素音長大的,反倒可能對自家有利。只是,她的算盤打得雖jīng明,但是人總是會變,更不要說有楚素音這種經歷的人了。她已是元神修士,大型宗門的長老,再不是從前那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況且他們眼中的楚素音其實根本不是真正的楚素音,哪裡會想著替楚家留什麼顏面?他們更想不到楚素音會以這樣的形式來見他們,以至於他們這樣的謊話被當面揭穿,沒有一點退步的餘地。一著錯,滿盤輸。
兩人背影淒涼,卻無人會對他們投注憐憫的目光。況且楚長老已經說了不屑於殺他們,自然是想要楚家親自動手的意思,無人敢越庖代俎,也就放他們離去。
“空間法則,果真是空間法則。楚長老真正是天縱之資,劃破空間離開時甚至一點波動都沒有,更沒有波動任何事物,這實力當真深不可測。”
“也不知道楚長老可有收徒打算,若是有,我拼了命也要拜在楚長老門下。”
“法則這東西太考驗天資了,即便拜在楚長老門下,恐怕也領悟不到這些。”
“難道你就不想拜師?縱然學不到這個,楚長老的實力恐怕也是長老中頂尖的了。更何況……”
雖然無人再敢討論秦霜的樣貌,但是想要當這位長老的徒弟者不知凡幾。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