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過。他不知父王和那些上仙在在計議什麼。只是當年丟了那本仙法。父王雖然裝模作樣地大發雷霆。那個送仙法地上仙明明在府中也沒有去追捕他們。只是派了府中幾個護衛去追了一陣就回來了。似乎是故意將那本秘決給秦霜。他想不明白。父王是怎麼知道秦霜有靈根能修仙地?只是他卻不敢問起。此時來見秦霜也不敢叫別人知道。也沒帶護衛。只是帶了一個從小看他長大地管家踏夜而來。
“霜兒。我只看你一眼。給你一樣東西便走。”
門內再無聲息。
隔著一扇門。明知她就在裡面。他卻不敢推門。坐在冰冷地地板上。鼻端聞到微微地香澤。心中卻是這些年從未有過地喜悅。
“小王爺。醒來了。天亮了。若是被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恐怕不合適。”
“嗯?”白起迷迷糊糊哼了一聲。昨夜不知何時居然倦極睡去了。剛一睜眼。猛然反應過來現在地情境。直起身來輕輕推了推身後那扇門。
門開了。
佳人芳蹤早已不在。雖然明知會是如此,白起依舊忍不住一陣失望。默默走到床邊,看見被褥等都紋絲未動,看來她昨夜並未入睡,房中依然瀰漫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大開的窗戶居然正對著王府後院。白起一怔,立刻明白過來。看來她昨夜在這裡停歇,也是曾經想過是否去見他的。
伸手捏捏懷中硬硬的東西,苦笑道:“看來又不知何年方能送出去了。”目光已穿過晨曦,望向那不知名的遠處。
“白福,下去跟掌櫃的說,這間房我包下了,從此不要再讓別人住了。每月按月送銀子來。”白起頭也不回吩咐道。
“是,小王爺。”白福站在門口恭敬地答道。別人不知,他如何不知小王爺的心思?為了這秦霜,憑空多出無數的怪癖來,好不容易盼來了,卻連面都沒見到。當年他也是見過那秦霜的,確實是絕色,聽說偷了王府裡的重寶,一走就是這好幾年,不知怎麼卻始終能牽著小王爺這一縷情絲,也不知是福是禍。
樓下卻忽然傳來一陣混亂,白起微微蹙眉:“下面怎麼了?去看看,我還要在這呆一會。”
卻始終沒聽到白福回話,白起疑惑地回頭,發現自己的父王站在門口冷冷地望著他,臉色鐵青。
未等他問候,這平日對他一副慈愛模樣的,憑他和郡主鬧得天翻地覆也未捨得動他一個手指頭的平南王已大踏步上前:“畜生!”
一個重重的巴掌已重重扇在白起臉上,他半生習武從未停歇,這一掌何等力大,白起已經被扇得倒飛出去,撞在窗邊的妝臺上。
白起費力地抬手擦去嘴邊的血跡:“你打吧,她已經走了。”
白崇遠眼中直要噴出火來:“我們吳國的江山都是這些上仙幫著得來的,為父早就料想到她可能回來找你,千叮萬囑萬一你見到她,千萬以情意打動她將她留住半日,等到那些上仙來了,我們這場大功就跑不了了。你倒好,知道她來了,也不告訴我,偷偷摸摸來見她,還將她放跑了。”
白起冷冷一笑:“人已經走了,你再說什麼也沒用了。你就是立再大的功勞,還能有什麼好賞賜不成?何苦一定要幫著那些上仙算計她,和她過不去?”
“好,好”白崇遠怒極反笑,“果真是我的好兒子,我這邊還未算計到她,自己的兒子反而已經被她算計走了。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即使你娶了郡主後還納妾,我不是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難道還是非要向著她?今日你在這說明白了,到底選她還是選父王?若是還執迷不悟,我今日一掌打死你這個孽子清淨。”
白起正視著他的父王,口中卻沒有一點遲疑:“父王,你是我父王,我當然敬你,別的事我都可依你,但是唯有她,孩兒不能。”
白崇遠一時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