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那他有沒有感受到自己……“騰”虞清歡的臉,登時像煮熟了的蝦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淇王,能不能稍微起來一丟丟?”虞清歡湊在長孫燾的耳邊,對他輕聲耳語。
長孫燾身體一僵,耳朵微微泛起了紅意。
一個成親前就被麼麼“教導”過的少女,而且前世還曾和人私奔過,不會完全不諳世事。
一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沉默,一定是今日的尷尬。
長孫燾猛地彈開,將虞清歡放了出來。
虞清歡得到自由後,一個旋身趴在地上,把頭埋在草叢裡裝死,太尷尬了,太羞恥了,太無恥了!
她怎麼幹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趁機投懷送抱也不能不把握度,引火上身了吧?
虞清歡真想抽自己兩巴掌,再把自己的舌頭咬斷,當場去世。
“有人過來了。”這邊虞清歡還沉浸在無休無止的悔恨中,長孫燾大手伸了過來,又把虞清歡撈進了懷裡。
虞清歡捂著通紅的面頰,把頭埋在長孫燾的臂彎。
“是敵人,放貂兒。”長孫燾輕聲說了一句,把虞清歡拉回了現實。
虞清歡倒出一顆藥丸,餵了趴在地上戒備的貂兒,然後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竹哨,放在嘴邊輕輕吹響。
貂兒快如閃電般竄出去,“砰砰砰”,傳來人體倒地的輕響,周圍逼近的敵人,已被貂兒殲滅。
虞清歡覺得眼前一花,那小小的白團子已經回到了她的手臂上,正用沾血的舌頭舔著自己的爪子。
長孫燾一手撈起虞清歡,一手提著揹簍點足躍起,左閃右避,約莫半刻鐘時間,便跳出了迷霧。
他將虞清歡帶到了一個參天大樹上,輕輕地立於樹枝,負手看向下方,一副指點江山的氣魄,那手臂粗細的樹枝,並沒有因為他的站立而彎下半點,大風颳過的時候,還隨風搖擺著,而長孫燾絲毫不受影響。
虞清歡騎在大樹粗壯的樹杈處,望著底下林間雲霧翻湧,不時有刀劍碰撞聲響起,寂靜,卻又充滿殺機。
“你布了迷陣?什麼時候的事情?”虞清歡驚奇地道。
長孫燾道:“就在方才,山中起霧,稍微利用了一下,便成了一個要人性命的陣法。”
虞清歡咂舌,又一次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知之甚少,不對,甚少是誇大其詞了,應該是連這個男人的冰山一角,她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