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安然無恙後,似乎鬆了一口氣,隨即問道:“怎麼回事?”
虞清歡道:“有賊人自稱毅勇侯舊部,想要將我和王爺劫出去,王爺去追他們了,我留下來保護祖父和父親,衛指揮使你來得正好,請隨我去助淇王一臂之力。”
看著滿地的屍體,衛殊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經過,他給阿琨使了個眼色:“一隊人留下,一隊人馬隨本官前來。”
虞清歡點了點頭,當先追掠了出去。
出了大牢,她吹了一個口哨,明珠的小夥伴灰灰登時竄出來,領著她在空曠的大街上奔跑。
寂靜的夜,傳出噠噠的腳步聲,陣陣奔向流經玉京城裡的江。
死了……
虞謙的人都死了。
但,小船邊又悄然潛入了一些船,船上依舊水一色的黑衣人,他們手持利劍與短弩,比起方才得那波人,肅殺之氣更愈濃重。
長孫燾手中的竹竿,刺骨向楚氏的剎那,利劍飛竄而來,直奔他的胸膛。
“咔嚓”一聲輕響,那弩箭被長孫燾握住,捏成齏粉。
長孫燾眼睛霎時變得更紅,身形一閃來到放箭那人的近前,掐住了他的脖頸,擰斷只是瞬間。
楚氏再笨,也知道長孫燾此時不太對勁,可是她的手被綁著,最被塞住,她想喊出來都做不到。
長孫燾越殺越多,越殺氣勢越盛,彷彿不知疲倦,那一夥黑衣人,已被他殺了十之有四左右。
虞清歡與衛殊一行人,聽到江心傳來打鬥聲,因為光線太暗有些看不清楚,只有長孫燾那身被血染紅白衣在夜幕下,凝成一個模糊的點。
“是淇王!”虞清歡看了一會兒,得出這麼個結論,但謹慎的她並沒有急著衝上去,而是對衛殊道,“不對勁!”
弩箭,從四面八方射來,衛殊和虞清歡也被擋了去路。
抽出腰間的刀,衛殊劍走如龍,挽出一個劍花,便擋住了十數支齊發的劍。
衛殊丟給虞清歡一把匕首,那是她的魚腸,在被扣留那日,曾被衛殊收走。
這隊麒麟衛,僅僅只有十人,他們都不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也沒有衛殊和長孫燾那樣高強的武藝,在密如雨點般的弩箭裡,一個接一個倒下。
虞清歡手勁不夠,若不是魚腸足夠鋒利堅韌,她早就被一箭射穿,和那幾個麒麟衛一樣,倒地不起。
“躲在我身後。”衛殊低聲說了一句,用一把劍,將二人擋得密不透風,還能趁空隙,打回一兩支箭。
虞清歡一邊聽著利箭破空的聲響,一邊凝神望向長孫燾的方向,見長孫燾越殺越兇戾,她深感不對,卻也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