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出三枚訊煙,而掙脫倒地,苦笑著閉上眼睛,輕聲道:「幫我告訴裴姑娘,對不起,我不能再等了。」
「快看,是子規啼!」季慈喊了一聲。
陣雨不知在何時停,眾人仰頭,只見雲散月明的天空中,燃起石榴紅般的光芒,那樣的煙火六年前也曾燃過,也在綿竹。
晁晨不禁蹙眉,終於明白當年的公羊月望見煙火時,是怎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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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月拄劍在地,還維持著託撐的姿勢,但他右手掌上已經空無一物,所有人都保持仰望的姿勢,唯有他,視而不見。
晁晨一邊擰乾衣服上的水,一邊朝他走,可靠近後,卻又不知如何起那話頭,幾次三番欲言又止後,才抬起手臂朝附近指了指,小心翼翼開口:「需……需不需要排查周圍?也許那個人知道魏坊主他,他會下不了手,所以才調他中途離去,等你中計,再派其他人來善後,對,葉子刀!會不會是葉子刀?我去叫十七……」
「不會,聰明人,該舍會舍。」公羊月疲憊地搖頭,話是說給晁晨聽,但眼睛卻死死盯著魏展眉再無血色生機的臉。
這一句,該舍就舍,怕是已有所指。
晁晨不禁有些惡寒,這綿竹就像他公羊家的噩夢,在這裡送走一個又一個友人。怕他想不開,晁晨躬身,把手伸過去,伸到公羊月眼前——
公羊月抬眸,定定地看著他,長出一口氣後,把手放了上去,任憑他將自己拽起。其實晁晨無話可講,但他覺得這時候,實在應該說點什麼,於是摸著鼻頭,乾癟癟地鼓勵:「噩夢醒來,即是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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