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情來。。。。。。那麼,先這樣?”
掛了這邊電話,那邊李政還在等待,“告訴我那個王八蛋的地址,家裡的,店裡的,以及所有負責的場子!”
李政說,他記,旁邊也有人在記,記完了,他抄起手機裝進上衣口袋,抬步就走。
“司老,不跟著他嗎?”身材魁偉的手下為老先生端來一盅提神的參湯,問。
司博慎掃了一眼公寓的座機電話,“我們等綁匪的電話。他按他的套路,我們也要按我們的,別驚動了對方,以免打草驚蛇。”
“是。”手下頷首,“不過,司老,不知然小姐有沒有受過司家的一些訓練?”
豪門弟子一直是綁匪青睞的物件。司家為了讓兒孫有一定防禦能力,除了苦學各類防身術,還要經過一些特殊訓練,比如水中閉氣,繩中脫困,氣弱裝死,增加各類迷藥的抵抗力等。
“她六歲被她媽媽接走之前是受過一些的,不過這些年誰知這丫頭還記著多少?”然丫頭,你一定要挺過來,一定要挺過來。外公這一生,總是在經歷著被自己最愛的女人拋棄的痛苦,你外婆,你媽媽,總是先舍外公而去,然丫頭啊。。。。。。
用了半個小時,田然解開了兩隻手腕上的繩結。
人是不能太懶惰。她可記得這樣的繩結早在她六歲有時候僅僅十分鐘就能了事,到了快二十五歲高齡的時候反多用了三倍的時間,這可真是頹廢的代價呢。
咔,門開了。她雙手依然反掛在椅背上,繼續閉眼裝死。
“老九,你飯裡的藥下重了吧,你看這小妞還在睡,呼吸也弱得夠嗆,不會就這樣死了吧?”來者中一人把手遞到她鼻子下面,順帶摸了她臉頰一把。
“大哥是說過這藥是進口的,勁特足,讓咱們斟酌著用,看來是重了點。拿水潑醒她,再換一份新飯過來,少下點藥,她真要死了,美元就跑了!”
“你去,我在這裡看著。”
“混蛋,你以為我不知你打什麼主意,不就是想趁機吃點豆腐?要不是看你那點身手誰他媽還會用你?你這色鬼的臭德性!你他媽的還不快去?不然我叫大哥過來。。。。。。”
“去就去!”
八九分鐘後,一杯冷水潑到田然臉上,她睜開眼,幽暗的燭火下,兩個罩著頭套的男人站在眼前。“小妞,我們兄弟餵你吃飯,你也乖乖的別出聲知道嗎?反正你出聲也沒人聽得見,我們還得打你,讓自己白受皮肉苦。”
田然不言不語,眼神呆滯。
來者很滿意,勺挖了飯遞進了她嘴裡,也不管她有咽沒咽,一逕遞得飛快,只要餓不死這位財神爺就好,其它的,她就多擔待了。
田然費力咀嚼滿滿一嘴的米飯,不時嗆得咳出來,眼淚枉流。
“你也別怨咱們,誰讓你出生在那麼好的人家呢是不是?吃吧吃吧,吃完了就睡,只要你家裡人肯拿錢換你,咱們保你囫圇個來囫圇個回去!”
眼前這個廢話雖多,倒是次要,關鍵是站在後面的那個。那人的眼睛直直盯在她被冷水澆溼後顯出絲質襯衫裡面內衣輪廓的胸部,慾火渾濁,令人噁心欲嘔。
既然被稱色鬼,就是女色當前,做鬼也願。田然想。
“行了,都吃完了,好好待著吧,現在就看你家裡人肯不肯為你拿錢了。”
人又走了,房裡恢復了黑暗。靜靜待了些時間,田然舉起手臂,稍稍活動後,解開了要上個腿上的繩結,然後摸到牆角,掀起地毯,進行無聲催吐,爾後再以地毯覆上。得出一個結論:這手有時候的確比腳好用。過去的兩次,她可是連人帶椅地進行這番活動的,很辛苦。敢這樣做,是察覺那些人為了把曝光的危險降到最低,總是端著一根蠟燭進來送飯,發現到這中端倪的可能性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