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這丫頭……我們不想活了。 樓閣:請節哀順便。)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才是墮落的第一步。
昏暗的光線中只見一個妙齡少女左手持劍右手握刀,頭冒青煙,眼泛淫光,嘴裡還發出陰森的奸笑。(貝貝:喂喂……真實性為零。)
十秒過後,書房突然發出“喤當”一聲脆響……可憐四爺再進去時已經人去樓空。
(貝貝:#¥%*#¥*#~~~樓閣被踩腳底……… 我自己招!)
請把“色字頭上一把刀”開始全都刪掉。
事實是這樣的:
以前聽十三說過這兩把刀劍是請大清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削鐵如泥,刀槍不入,世間僅有,耳聞不如目見,我當場拿了面癱的藥碗做試驗,果然一刀下去碗即一分為二,切口平滑。我連連讚歎,一時興奮又想看看最強碰最強到底誰能笑到最後。怎知世事難料,結果竟是兩敗俱傷。
我當時嚇得魂不守舍,要是被面癱知道,恐怕我的下場就如那兩把刀劍。我還年輕,還不想死,所以才下定決了心:畏罪潛逃。
趁面癱還未發現,我把斷掉的刀劍小心的藏進一個包袱,然後又偷偷拿了些銀票。(曾經有大把大把的銀票放在我的面前,我太過貪心,等到出事後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些銀票說:我放棄。)
當晚,月黑風高,我成功翻牆出了府。(其實李衛是幫兇,但他只以為我是回家探親,殊不知我會一去不復返。)
越獄後我怕被抓,所以沒敢回家,我去過湖邊但是沒能等到小黑,我想可能是面癱封鎖了訊息。
僅僅過了兩天,身上的碎銀已所剩無幾,於是我上了當鋪。電視劇看得多了,自然多個心眼,打聽到那家店面不歸面癱我才下放心進去。(事後我才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再多長個心眼。)
老闆建議我當物品,我說沒有,對古玩我一竅不通,要真偷了什麼東西,不值錢的還好,要又是漢代彩繪負壺陶鳩那樣的*,行家一看就知道出於皇家,那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老闆有些為難,說當鋪碎銀有限,只有面額較大的白銀。我也搞不清楚碎銀白銀的,告訴他只要給我個大概的數就行,少些碎銀也無所謂。結果他樂不思蜀,讓我稍候就去房裡清點銀兩。
我悠悠的坐在長凳上直到老闆在門口指著我大喊:“就是她!”我正納悶他什麼時候走出來的,抬頭一看,腦中金鼓齊奏哀樂。
我知道我完了!
是他!
剛張嘴還沒出聲,先是上來幾個男人二話不說就把我手腳緊捆住,被他一記痛扁後我又被毫不留情的扔上馬車。所有動作都是那麼幹脆利落,根本不留間隙,甚至連喘氣的機會也沒留給我。
橫躺在馬車裡,集市的噪雜彷彿已經離我遠去,世界死寂一般,靜謐得能聽見自己的血液在流動。我盯著他的靴子直冒冷汗,生怕它會突然戳出把尖刀把我當場刺死。一路上他一言不發,但從上面射下來的寒光卻從未間斷,看來他是要在沉默中爆發,我將要在沉默中滅亡了。
不久馬車停下,我卻在第一時間內又懸回了半空,他拎著我掀袍跳下馬車,不等身後的家丁“嘭”的踢門就進了府。
雖然他從沒給過我好臉色,但生這麼大氣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他一步步的走向書房,我的心也一步步的往下沉。
一路上,丫環家丁都戰戰兢兢,李衛也擠在人群中,半惱半憐。
書房的門再次被踢開,一進屋我就被擱置在地,剛掙扎了幾下,又聽見腦後一震巨響,隨著地面上一條光線漸漸消失,門又重新被摔上。
我躺在地上手軟腳軟,腦中只閃出四個字:密室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