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你不覺得應該改稱呼了麼。”他一臉輕視,頗有深意地說。
昨天一些不愉快地畫面開始在腦中回放,我滿目怒火;狠狠盯著他。
“你是女的。”他刻意提醒。“昨天證實了。”
“……”
“我們共浴。”
“……”一聲抽息。
“我看了你。”
“……”頭痛。
“摸了你。”
“……”指關節崩出咔嚓聲。
“抱過……”
“閉嘴!”幸好心臟不是玻璃做的,否則肯定已經粉碎粉碎了。
“不過你放心,我可以承擔這些不必要的責任。”他一臉大義凜然,為國捐軀表情。
我脊背一寒,惶恐的瞪著他。“您的大量我沒命承受。”只要能和你們兄弟幾個少見面,我就要燒高香了。
他睇著我,一副我明白的樣子。“回京後,我就向皇阿瑪要了你,其他的事你不必多想。”我剛要開口又聽見他補充。“你自卑我能理解,但希望你明白我不會嫌棄你,也不會因為身世來羞辱你。”
只覺得太陽穴上突突跳了幾下就是一陣頭暈目眩,不知道是刺激過渡,還是嚴重失眠……
………………
我緩緩張開眼,看到粗大的烏尼和哈納,然後一張熟悉且讓人惡寒的臉探進視線裡來。
“貝兒,你又病了,我們真的很有緣呢。”妖精兩指捏著根又長又細的銀針,笑意未盡。
我黑著臉。“希望我們就緣盡於此吧。”
妖精輕笑,湊過頭,挨近我的耳朵。
我要移開。
他低低的開口。“小心針錯了位。”話落,他指尖滑過我脖頸,帶出另外一根銀針。
我怔怔的看著,額頭冰涼,骨軟筋酥,不敢再吱聲。
“十四知道了?”溫熱的氣息拂進我的耳朵。
我輕顫一下,嗯了聲。
“無論四哥有何用意,你和十四到此為止。”轉眼,手中又多出一根針,他鳳眼微眯,掃了眼針尖又看向我,淡淡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八哥也有此意。”
“嗯?”要理他的話我道行尚淺,但看到他手裡的小型殺傷性武器,我馬上識趣的改了調。“嗯!”管它呢,語言所不能表達的就是禪,最酷。不能漸悟,只能頓悟。
妖精撇了撇唇角,似乎鬆了口氣。“幸好答應了,我也不願意傷害貝兒呢。”
我愣愣怔怔,頓時有種差點被害的感覺。
他揚眉,又不知道從哪兒退出根銀針,喃喃。“百匯穴也不太好找,況且就算告訴他們是死於神經官能症,他們也未必相信。”
我當即頓悟了後半段,開始冷汗涔涔,不久寸骨皆軟。
“明天就能活動了。”他視我的痙攣於無形,收起所有銀針,眨眨*奪魄的丹鳳眼,忽而起身,擦著手走出去。
帳布重新落下,穹廬裡靜的怕人,只留我躺著大喘粗氣。
…………
“怎麼回事,快死了麼。”不知道什麼時候邊上又多出人來,一把扇子啪啪的敲著我的嘴。
“四哥,你就放過她吧,看看,臉孔發黑,嘴唇發白的夠可憐了。”
“怎麼,生病就能不懂規矩,明明睜著眼睛……”
“四哥。”一聲嘆息。
我的腦子剛開始回春,頭稍稍一偏,“噼啪”視線一交接,腦子又唰的短路,眼神頓時渙散,喘氣聲更大了。
“還裝,這女人根本……”
“四哥,她嚇著了。”十三的聲音很無奈。
……………
依照妖精的安排,我每日午時必須在高溫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