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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的衣服,對準水中的映月,猛地跳了下去。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能身處這般美不勝收的畫卷中。

遊至湖中央,剛要稍做休息,不遠處的湖面突然冒出一串水泡,我立即僵化,唐突的盯著,不久,離我更近的水面又冒出幾個,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我本能的划動手臂,卻不想被水底突然伸來的一隻手拉住了腳踝,還來不及開口叫,我就被一同拉下了水。我在水底胡亂掙扎,雖辨不得身份,但憑著觸感能肯定是個男人,我更加絕望,邊喝水邊連蹬帶踹拼命與他搏殺,他雙手緊錮我,無論我如何狠毒,都毫不退縮,不久我又被迫與他一起浮上水面。

誰知剛接觸到空氣的瞬間,一雙手無情的鎖上我的喉嚨,下一秒呼吸又變成了最奢侈的事。

“誰?!”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情感。

我痛苦的拍打水面,甚至咳不出聲。

“女的?”他伸過手,突然頓住。

我吃了虧卻也不吭氣,趁機一把推開他,就要往岸上游。

“你到底是誰。”男人捏住我肩,毫不避嫌的把我往回拉。

我不敵蠻力,為了不曝光,只能儘量往水裡沉。

“誰派你來的。”他聲音低沉。

見我還是不出聲,他乾脆揪過我,他揹著月光,看不清他的臉,只能依稀看到修長的輪廓,似曾相識。

“你……”半晌,沙啞的聲音隱隱透著錯愕,他猶豫片刻還是伸過手來。

我要避開,卻被腰際的手猛然攬了回去,他撥開粘在我臉上的一鬏鬏溼發,沉默了好久,不確定的開口。“羅貝?”

聲音很輕卻足以讓我萬箭穿心,挫敗得支離破碎,千瘡百孔,日月無光。

我突然全身癱軟,要不是他有意託著,差點又要沉回湖底去。我寧願面前的是哪個蒙古人,月黑風高,大不了大家尷尬完拍拍屁股走人,天亮後誰也不認得誰,但是不可能,待了不滿一天,我還未向任何當地人透露過名字,另外小黑去了科爾沁,老八通常叫我貝弟,妖精也一慣只叫我貝兒,此時此刻會在這裡叫我羅貝的只有——十四。

“你,你是女的?”

“你手摸哪裡!”

“你是女的。”

我不理他,往回遊。

“你是女的!”他毫無徵兆的怒吼著又一把我拖回原地。

“是!我就是女的!滿意了?”慌亂燥熱下,我一急,一掌壓下水面,頓時水花四濺。

“怎,怎麼會……”

“你手摸哪裡!”

亂事纏身

一束亮光線強行擠入眼縫;我不悅的翻了個;身順帶拉高被單。

“起來!”

暴烈的怒叱猝然刺進我耳際,徹底終斷了我的美夢,緊接著就被一股蠻力從被窩裡揪起。

這種不齒的行徑讓我不由想到遠在京城的某位兄臺,果然是同根,一個沒人性另一個就別想有血性。我嘆息鬱卒。“兩個時辰前該審的您都審了,該召的我也都召了,您就高抬貴手……”還沒說完我又昏迷過去。

“出了這種事,我一夜未眠,你還睡得著!給我起來!”他抓著我的肩像搖篩子一樣使勁搖。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依舊閉著眼睛,苟延殘喘。

“你!”

一陣沉默……

猜想他應該走了,我頓時心滿意足,剛要躺回去……

“你知不知羞!”突竄出一隻手揪住我領口,把我從一百二十度又硬生生壓回七十度去。

“羞,羞,那再羞一會兒,再睡……哇!”眼皮被猛地的撐開,強烈的光線立即侵入,刺得眼睛生疼,我大叫,慌忙護住眼睛,小心的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