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在胡思亂想中昏昏睡去的司徒義,被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這是這幾天他第四次被這種聲音吵醒,月sè溶溶,從地牢中唯一一個小氣窗中透了進來,映在身上,更有點思鄉的感覺。
聲音越來越響了,是從地底下傳出來的,司徒義再也沒心思多愁善感,趴在了地上,把耳朵貼在了地上,心中明白了,那是有人在幹他的老本行——挖地道。但他知道這個挖地道的人不可能是來救他的,他被抓到這裡的訊息幾乎是沒人知道,那這個人會是誰?
“砰”的一聲,有人破土而出,司徒義雖然有預感,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那是一個彷彿來自地獄的人,滿頭長毛,幾乎看不見臉,全身充斥著一股腐屍味,雙手帶著鐵鏈銬子,“咦,計算有誤,怎麼還在地牢裡?”
不等司徒義反應過來,那怪人以迅雷之速。右手一繞,纏住了司徒義脖子。
“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得死。”
司徒義頓時感到呼吸出現了停頓,在死神來臨之前擠出一句,“兄弟,要想……逃出去,兩個人挖,總比……一個人挖強。”
那怪人停頓了一下,似乎覺得司徒義說的有理,放鬆了鐵鏈條,司徒義的呼吸又恢復了順暢。
“你也是被他們抓來的?”那怪人說話的語氣有點生澀,似乎被關在這裡很多年,好久未說話一樣。
司徒義點點頭,那怪人接道:“等我出去,一定殺光這群妖孽,出出我被關在這裡二十多年的怨氣。”
司徒義有點不寒而慄,在怪人身上感覺到他並不喜歡的那股殺意。
“那廢話少說,開始動手吧。”
從那怪人的種種舉動外面的zì ;yóu司徒義隱隱感覺到,自己所在的地牢位置應該離外面的zì ;yóu世界應該是最近的。
那被挖好的地道,似乎容不下兩個人,司徒義和那個怪人輪流用那怪人平時收集的簡易工具偷偷的挖掘著。
挖掘行動進行很緩慢,怪人雖然說話並不多,但一連幾天下來,漸漸和司徒義混熟了,話也多了。
司徒義對那怪人的身份有些好奇,忍不住問了幾句。
那怪人對司徒義也沒再隱瞞什麼,“我叫史鼎,在我身上隱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為了這個秘密,我被人關在這裡將近二十年。”
司徒義心頭一震,他就是伊chūn院的史爺,一直有人懷疑他就是天理教的教主,那可是一個神秘而又像謎一樣的人物,在泉州城似乎沒人見過他,可是你這樣一個風雲人物怎麼會被關在這個地牢裡?
見司徒義傻呆呆的樣子,那怪人嘆了一口氣,那凌亂的長髮後隱藏著那雙深邃的眼神,閃著異樣的光芒。
“都怪我一時疏忽,著了那個假貨的道。”
“什麼,那個鼎爺是假的?”
第五十三章 重見天日
司徒義在自稱鼎爺的那怪人身後,處理著餘土。冷眼斜望,司徒義心中不再恐懼那張詭異的怪臉,心中反而昇華氣起了一絲忿恨,是誰把一個正常的人變成這樣?
“小兄弟,既然和你有緣,如果有幸我們重見天rì,我和你定當同富貴,我就把壓藏在這個將近二十年的秘密告訴給你聽。”
司徒義沒有出聲,只是點點頭,靜靜的聽著他將要述說的一段傳奇。
“我的故事得從我的母親說起,我的母親是個可憐人。他和舅舅是一對雙胞胎,是一個風雲人物的私生子。那個風雲人物和外婆還算是相親相愛,只是他生xìng風流再加上家庭原因,不能給外婆一個名分,由於政治上的原因,他必須去臺灣,而給尚未出生的媽媽和舅舅留下了一根金簪,那上面綴著一枚名貴的和田玉墜,那兩樣東西代表著財富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