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筋,怕也只有靈靈受得了。
“飛瀑,你呢?”眉兒挑眉,“也要繼承家業,做將軍吧?”
“嗯……我家已經有我爹我哥兩個將軍了,我不想再做一樣的事情,一家人重複,多沒意思呀——我將來,想做一個使官!”他
喝得也有點高了,臉漲得通紅,終於說了出來。
“哎呀,好志氣。”眉兒讚賞道,“怎麼有這樣的理想?”
“因為這麼多年我看見爹爹和哥每次打仗回來都很疲憊,而且也會死很多很多人,我總是在想國家之間的矛盾一定要打仗麼?憑
什麼就不能透過和平的途徑解決呢?每次將軍建功累累,又有多少士兵馬革裹屍……一將功成萬骨枯!所以,我希望能夠做一個解決
國家之間問題的滿腹經綸之人!”
“你小子也太單純了,像圖坦這種狗賊國家一肚子壞水,你就是跟他們說幾牛車的道理也是沒有用的,他們就是一個野蠻民族,
只有打,打死他們,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才罷休!”
飛瀑有些不服氣地癟著嘴道:“圖坦之所以會那麼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們大鐸王朝將人家作為附屬國一百多年,年年納
貢,他們自然心中不服了,哪個民族會高興一直有人騎在自己頭上?他們自然要反抗——”
把酒言歡2
“你個猴兒崽子還教訓起我來了?看我怎麼教訓你……”江凌雲這暴脾氣立馬發作,順手抄起一隻下酒的鴨掌就朝飛瀑扇過來。
“——誒,江凌雲你發什麼飈,飛瀑說的有道理,你這個夯貨自然不懂。”蕭榭微微一蹙眉,指尖一顆烏梅彈射而出,瞬間江凌
雲捏著鴨掌的兩隻指頭一陣痠麻,登時鴨掌落進了他自己面前的酒杯。
“哎呀,蕭榭你這個王八蛋搞什麼鬼,油膩膩地,真噁心!”江凌雲破口大罵,“你說我不懂,那你來說說?沒想到你這傢伙—
—”
依照江凌雲的性子是要繼續下去說“剛才大戰一場現在還這麼有勁”,然而江飛瀑看見眉兒在這裡怕不好意思,忙死勁咳了兩聲
,江凌雲才意識過來,忙住了嘴。
“你當然不懂。這些日子我在圖坦,發現圖坦國民也是如同我們大鐸王朝民眾一般純樸善良。連年征戰令得他們家破人亡,即使
是倖存下來的也由於戰爭破壞了他們的土地、牧草、牲畜而無家可歸,流離失所,有時候一家三代十幾人都只能睡在露天毛氈上,確
實很值得憐憫。”蕭榭目中寶光流轉,語氣淡淡的,卻有不可置疑的威嚴。
眉兒臉一紅,她最喜歡他這樣運籌帷幄的模樣,不怒自威,以理服人,氣質卓然……
這就是她愛的男子。
嬉笑時和她一起親密無間,說起正經事來自有一股貴氣威嚴,叫她怎麼能夠不心動。
“哼,那是他們活該,誰叫他們要和我們打仗的。”江凌雲還是不服氣。
蕭榭唇邊滑過一絲無奈:“他們也有他們的不得已。我朝年年令他們納貢,這幾年來圖坦國一直大旱,收成大減,每年還必須交
上數量不菲的糧食、牲畜以及珍寶。加之圖坦君主也好玩樂奢侈,對待民眾賦稅更重,叫他們怎麼受得了,因此會想到要打仗也是必
然。”
眉兒笑笑:“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我不想做皇帝1
“嘿,他們皇帝自己不行,為什麼不推翻皇帝,要和我們打仗啊?”江凌雲仰脖喝完一口酒,“真沒道理。”
“圖坦國政教合一,每一個國民都信仰他們的國教,而大祭司往往又受皇帝控制,因而他們是絕不會反抗皇室的。”蕭榭語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