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食其倒是旁敲側擊的道:
“張良兄說他對當今起義反秦的眾多義軍中,他較看好的是沛縣的劉邦,不知滄海兄又有何看法?”
項思龍知道岳父張良說這話,定是受自己與劉邦結交為兄弟的影響,當下微笑道:
“我雖然沒有見過沛縣的劉邦,但我相信張良兄的話詞。剛地我聽得二位欲去吳中投靠項梁他們是嗎?”
酈食其點了點頭道:
“不錯!項梁他們乃是楚國將族之後,號召影響力都定會很大,聽說他們才短短舉起反秦義旗二個來月,就已有四五萬人投靠他們了。至於陳勝王他們目前形勢已是江河日下,而且他們軍中的將領大多都是目光短淺,剛愎自用,不能聽大度之言,無禮賢下士之風的人,因此在我眼中覺得他們到底是不會有什麼發展前途,甚至會潰散的烏合之眾。沛縣的劉邦呢?據聞他乃是一介市井流氓之輩,在我眼中也沒有什麼多大的發展潛力。”
項思龍聽了他的這一番侃侃而談的分析,不置可否的笑笑道:
“二位可知我剛才吳中迴轉來?”
灌嬰當即緊張道:
“那滄海兄對項梁的吳中軍有何觀感呢?”
項思龍沉吟了一番後道:
“項梁的關中軍確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他們也確有著巨大的號召力,要不然我也不會從東海萬里迢迢趕去吳中想投靠他們了。不過任你是良馬還需伯樂來識,在下去他們軍中只是給委任以一個小小的侍郎,所以……嘿,在心灰失望之中偷跑了出來。想我滄海君在東海隱居了那麼多年,原本是重出亂世之中有得一番什麼作為,想不到……空有滿腹經倫而至英雄無用武之地這境。”
話中滿是滄桑悲觀之意,頓了頓又道:
“既然張良兄去了沛縣到劉邦那裡碰碰運氣,我也想去那裡湊湊熱鬧了!”
灌嬰和酈食其聽了項思龍這一番話也是大失所望,滿面喪氣之色,心中均付道;
“連滄海君這樣曾名震天下的英雄人物去項梁軍中都得不到重用,自己二人更乃是一介默默無聞之輩,定是也沒得什麼前途了!”
心下想來,灌嬰言詞閃忽的喏喏道:
“在下二人……也……也想跟著滄海兄去沛縣的劉邦那裡湊湊熱鬧,不知滄海兄願意我們二人與你同行否?”
項思龍聞聽得此言,頓時心下大喜,見二人果被自己這一番偽詞給騙個正著,當下連連點頭道:
“二位兄臺都是有識之士,願與在下同行是我的榮幸呢!怎會不同意呢?”
灌嬰與酈食其聽了臉上露出歡欣的笑容,同時起身舉杯向項思龍道:
“那就先謝過滄海兄了!”
項思龍飲於了杯中之灑後,又與二人謙讓客套一番,在與二人拱手告辭回房中。招過那自己叫他去探聽王府侍衛房間號碼的小二問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店小二唱了個喏道:
“嘿,爺吩咐小的去辦的事,小的自是認真辦好了!”
說著遞給項思龍一塊破舊布塊道:
“爺!全定在這上面了,每問房幾個人都清清楚楚!”
項思龍甚是滿意的又打發了他一綻銀子警告道:
“決不可把這事洩與第二個人知道,懂了嗎?”
小二邊伸手接過銀子眼睛笑成了一條縫的邊作揖道:
“這個小的自是曉得,我若是洩了爺的機密,定叫我老媽沒地方生出我來!”
項思龍聽了笑罵一句,回房暫且休息去了。
項思龍在房中床上按《玄陽心經》心法靜坐了一會後,估計約模是二更天,換上了夜行服,攜了夜行的一些必備工具,再用一塊黑布蒙了面,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