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悲催。
但現在的確很想要,所以他按著手,她就跨腿直接坐到了他筆直的長腿上。
俯身低頭, 靠近他英俊的臉。
淺淺眯起眸,像在辨認又像在觀摩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觀摩了一會, 粉色的唇才淺淺勾起:「你……長得……像我……那個辣雞老公……」
「他真的……好辣雞……」
「每次都想睡我……但就是嘴硬……」
陸嶼臉色瞬間隱隱黑了幾度下顎線繃的緊緊:……
許星柔繼續說,邊說邊對著他薄唇吹口熱氣,熱氣混著她剛剛喝的烈酒,絲絲縷縷勾纏,竟然在他唇上產生了某種濃烈的刺激感。
男人喉骨一下緊繃滾動,黑色的眸慢慢跌入谷底。
深不可見。
「你要不要……睡我?小哥哥……我想親親你……」許星柔邊說邊想親下來,陸嶼眸色更深了甚至眸底有些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戾色湧起,偏偏臉躲過她的親吻,隨即騰出一隻手,直接掐住了她柔軟的下巴,聲色冷若寒冰:「知道我是誰嗎?」
許星柔被他掐下巴,弄得好疼,秀氣的眉不滿地立馬皺起來,依舊醉意綿軟地像撒嬌般不滿地說:「你……弄疼我了……你是不是暴力狂……」
「知道疼?」或許只有在她不清醒的時候,他才下意識暴露自己原本的佔有慾,聲色低沉:「是不是隨便什麼男人你都想睡?不怕你老公知道?」
「我沒有老公……了……他是個辣雞……他去找他的……初戀了……我很討厭……」許星柔腦袋暈暈自然沒法思考他說的話,但只要提到老公兩個字,她還是記得怎麼罵陸狗。
罵的時候想要掙脫他的掐,這個男人掐的真的很痛,他是不是有病,她都掙紮了他還不鬆手,許星柔頓時有點不高興了:「痛……快鬆開我……」
「剛才不是想親我?」陸嶼沉著眸薄唇微動一字一句含著冰像極了要虐她似地說:「要不要親?嗯?」
「你鬆開……我就親你……」許星柔覺得這個男人太變態了,不過因為喝醉她也分不清這會她是在做夢還是在幹什麼?
就當是做夢。
夢裡她為什麼不能為所欲為親帥哥?
再說陸嶼那個辣雞已經跟她分居了,她為什麼要為他留著貞潔?
許星柔真的當自己在做夢,所以肆無忌憚地就說:「我還能……給你睡……想要嗎?」
她這種雖然醉意熏熏但挑逗味十足的話落在陸嶼耳內簡直在肆虐這個男人的忍耐度。
而傳到前面開車的司機耳內也是一陣地臉紅心跳。
他真的幾乎從沒看過少奶奶和少爺這麼親密又曖昧的調情。
比看限制級影片還刺激人耳膜。
不過他知道自己作為司機的本分,不能繼續偷聽這些豪門繼承者們的隱私,識趣地按了這輛車專門做的一個擋板,隔絕後面的香艷畫面。
然後專心開車。
車子繼續飛馳是深夜的高速馬路,燈影婆娑飛速流轉,車後座依舊曖昧叢生。
許星柔低頭,含糊著醉軟軟的嗓音,繼續挑逗:「那我……先吻你了……」
說著紅潤的雙唇就輕輕落向這個在她夢裡的『帥哥哥』唇上。
這次陸嶼沒有躲開。
等她火熱的唇落下來。
等待她的是不是溫柔的吻而是霸道濃烈甚至是像蓄意強佔的吻。
這種吻強悍地連陸嶼自己都沒能控制,是發自內心隱忍很久很久的真實感情爆發。
從她唇內撕咬到勾纏。
彼此呼吸粗重,一層層黏膩厚重地密不可分,而這種濃烈裡他的手指穿過她纖細的腰滑入她落空的小背心後背一路綿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