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色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她玲瓏的耳垂下帶著一個七星形狀的耳環,讓她顯得格外的高貴,我慌忙從沉醉中醒來:“呀!”我的意識開始清醒,我懷裡這個女人根本不是盈雪,盈雪是從不帶耳環的,她連耳朵眼兒都沒有。
這個女人剛才的表情和盈雪存留在我記憶中的碎片一同消失在虛無的空間裡,盈雪的臉上的笑容總是那麼純真,現在我懷裡的女人她的微笑卻帶著成熟。我的懷裡摟著一個似盈雪而又不是盈雪的女孩,那種感覺不只是尷尬那麼簡單,我必須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窘境。
正在我想推開懷裡的女孩而又不知道推之後該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有人來到門外故意咳嗽兩聲才敲門,好像房裡的一切他早就看在眼裡。這個人來得真夠及時,女孩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她臉蛋掛著紅雲,可以想象她有多麼緊張。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坐了起來,女孩整理一下衣服去開門。門一開走進一個人,只聽女孩說道:“爹,他醒了!”女孩話雖不多,但聲音卻婉轉動聽,語氣的拿捏上幾乎和盈雪是同一個老師教得。
女孩的父親底氣很足,說起話來帶著金屬的迴音:“好!我看看!”話說完他掀起蘿帳來到床邊,我定睛一看,女孩的父親一米八左右的個頭,五十來歲,寬寬的肩膀,大大的啤酒肚,紅色的臉膛,一雙鷹眼帶著霸氣,腮下留著山羊鬍,眉宇之間和女孩有幾時相似。
我急忙欠身做了一個要下床的樣子,老者快步上前按住了我:“孩子,別動,傷還沒好坐著說話吧!”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不過他那兩隻按在我肩頭上的大手好似有千斤重,從手上厚厚的老繭看得出來來他手上的功夫絕對不弱。
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老伯,恕晚輩有病在身不能見禮,不過您的救命之恩在下會銘記五內,如有機會,必將竭力報達您老人家!”我一翻話說得比較誠肯,確實是發自肺腑。
老者哈哈一笑,大手又拍在我的肩上:“孩子,妳這話就說錯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江湖救急本是應該的事,我可不圖妳報答什麼,不過救妳的人可不是我喲,是我家丫頭,喏!”
老者臉一瞥,示意讓我看看他這個丫頭,我的目光也隨之轉了過去,女孩正躲在老者身後,剛剛變成粉色的臉蛋一下又紅了起來。我趕緊現學現賣雙手一抱拳對著女孩就是一揖:“多謝小姐救命之恩,有召一日必將全力以報!”女孩的臉變得更紅,她微微說道:“誰要妳報達!”雖然聲音很小,但我和老者都聽得見。
我的臉唰一下紅起來,老者開心的大笑用手點了點女孩:“妳這丫頭!”我對著老者一抱拳說道:“不知老伯尊姓大名,在下怎會被小姐相救?”老者說道:“要問我嘛,嘿嘿,複姓南宮,雙名飛雲,這方圓20裡都是我南宮家的領地。
前幾天小女上山放風箏,看到妳倒在樹下,妳身邊臥著一匹渾身是傷的戰馬,小女看妳一吸尚存就將妳救回,可是那戰馬,哎!恕在下無能為力,戰馬已氣力耗盡,無法救還。
對了妳是如何受傷?從妳的傷勢來看,應該是被一種陰毒的掌力所傷,在下無能只能減緩傷勢發作,卻無法根除。”我聽後喃喃道:“原來如此。”我眼睛轉轉就簡單把自己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其中隱去了許多不該說的東西,我把元軍說成了強盜,把自己說成了客商。
南宮飛雲聽完我的故事表示滿意,不過眼中的精光閃動兩次,這可逃不過我的眼睛,看來我說的話他並不全信。南宮飛雲霍然站起,他一甩手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拉著女孩就要往外走,我急忙開口:“南宮老伯,請等等!”
南宮飛雲一聽又轉身坐下,不過臉色很是陰沉。我嘆口氣說道:“老伯不是我不想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