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石父作為一名老江湖,雖說沒有跟白老頭具體溝透過,但事情的真相確實跟他猜的差不多。
今天白家的人過來,其實就是想認認人,但究竟要不要結交蘇長風,這還要看他這次在公盤上的表現。
如果這次公盤的表現很差,那就說明蘇長風前兩次開出極品翡翠,完全是走狗屎運,沒有結交的價值。
白家也就不會花費精力搭理他,至於當初看走眼的那塊翡翠,他們其實並不準備追究。
畢竟白家從事翡翠行業這麼多年,看走眼的石頭根本就無法計數,如果每一個都要追討,白家早就仇家滿天下了,還有誰跟他們做生意。
蘇長風這會也想明白了這一點,徹底把懸著心放回到肚子裡。
不過他還是提出了一個問題:“伯父,其實我還是有一點想不通,白家……”
“白家為什麼想要結交你?”石父沒等蘇長風說完,就搶先說出了問題。
“對,我想問的就是這個!”蘇長風老實的點頭說道。
石父聽後哈哈大笑的了幾聲,然後一臉玩味的看著蘇長風問道:“那你說,我為什麼同意冬青跟你玩?或者說石家為什麼想要結交你?”
“我跟冬青是朋友?伯父想要我手上的帝王紫?您……您想……您想讓我幫石家賭石?”
蘇長風一連說出了好幾個猜測,可看著石父臉上一直沒有收斂的笑意,他說著說著就沒了底氣。
因為他現在知道,以石家和白家的體量,他們壓根就不缺極品翡翠,也不會缺賭石高手,至於錢那就更不會缺了。
這樣想想,貌似自己並沒有什麼值得被他們看中的地方。
淦,自己怎麼就成了個可有可無的人了!蘇長風鬱悶的想道。
“行了,別在那自怨自艾了,你也不想想,我們兩家如果連一個入行不到一個月的小傢伙都比不了,我們兩家幾代人的奮鬥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石父的話打斷了蘇長風的胡思亂想,然後他走到一處陰涼的地方,看著蘇長風鄭重說道:
“你小子在賭石上面確實有天賦,明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方孤兒,結果卻是個頂尖的賭石高手,我真不知道你是從哪學的這身本事!”
“要知道我光著屁股,就開始在父親的教導下學習賭石技巧,幾十年下來,親手切廢的石頭,就算堆不滿一個足球場,但至少也有一個籃球場了!”
“可到如今,我覺得我的賭石技巧還是比不過你。我和白家其實都清楚,像你這樣的人,遲早都會發家的,只不過是或早或晚而已。”
“至於現在結交你,其實看中並不是什麼利益,更多的只是你的年齡而已。你太年輕了,你的未來還很長。可我也好,白老頭也好,勢必是活不到你死的那一天了。”
“兩家未來幾十年的發展,我們也推算不出來。現在多結交你這樣的人,這樣也可以給家族留份香火情,二天就算出了不孝子孫,也不至於連個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石父的這番話,可算是推心置腹了,這讓蘇長風一時間感覺有點難以正視這個腹黑的老狐狸。
他又想到自己第一天跟石父見面時的算計,張口準備再次提問,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石父又搶先說了出來。
“你是想問既然我看中你,為啥第一天還要算計你手上的帝王紫翡翠吧!”
蘇長風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頷首,然後注視著石父,等著他的答案。
石父看著蘇長風眼中的疑惑,略帶傲嬌的說道:“你不會以為我們石家的友誼就那麼好獲得吧?那天我算計你是真的,但這也是一種考驗。”
“如果你不顧一切的接下了我借給你的十個億,那就算你這次在公盤上大賺特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