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後,心裡也很清楚,他這是被自家老師懷疑了。
但身懷系統這件事,是蘇長風重生以來最大的秘密。
他早就想好了,這件事他以後是要帶到棺材裡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向任何人吐露分毫的。
所以不願意欺騙老人的蘇長風,一時之間竟然陷入到進退兩難的地步,他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就在氣氛漸漸凝固的時候,坐在一旁的陳清河卻突然站出來打圓場,對著石老說道:
“師傅啊,其實這也沒啥好奇怪的,我看小師弟當時可能就是腦子轉不過來彎,一根筋打算再直播這個行當裡,混出點名頭來,所以這才把自己整的窮困潦倒的!”
“畢竟你也清楚,年輕人都是毛毛躁躁年輕氣盛的,有時候你越說他不行,他就越要做給你看!我跟大師兄當年不也經常犯軸,把您給氣的半死嗎?”
“可隨著年紀增長,我們後來不也漸漸變得懂事起來,特別是在說話做事這方面,基本都不用您怎麼操心了,您說對不對?”
聽著陳清河這意有所指的寬慰,石老怎麼可能不明白,自家徒弟這是在寬慰自己呢!
勸自己不要把蘇長風逼的太狠了,哪怕自家小師弟有點小秘密,只要人不跑偏,那就沒必要刨根問底。
要不然起了反作用,最後搞的師徒離心離德,那就沒意思了!
在想明白這一點後,石老對著多管閒事的二徒弟狠狠的白了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
“算了算了,你到底是個啥情況我也不問你了,你也不用在這裡,給我編個蹩腳的理由糊弄我,搞的我跟個白痴似的!”
“現在咱們還是言歸正傳,你給我們說說,你接下來的打算吧!畢竟是你主張對人家《獨立宣言》下手的,你總不能說你一點計劃都沒有吧!”
蘇長風看到自家老師放棄了詢問,當真的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只見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著自家二師兄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後,這才一臉嚴肅的介紹起他的計劃。
“老師,您應該也知道,像保利拍賣行,還有國家博物館這種看守嚴密的地方,使用的安全系統全都是相互獨立的,並不跟外界聯絡網。”
“所以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入進去,我就必須像之前入侵保利監控系統那樣,從內部開始控制操控他們的安保系統,遮蔽監控攝像。”
“而我目前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親自去一趟美利堅,然後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從美利堅國家檔案館內部,搞清楚他們的防守關卡,特別是金庫裡的具體情況。”
“如果這件事有可行性,那我就嘗試做一回樑上君子,把《獨立宣言》盜出來,帶回龍國。”
“如果實在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那我就去其他的博物館轉一圈,看看剩餘幾幅世界名畫,有沒有下手的機會!”
聽著蘇長風這簡陋的計劃,還不等石老發問,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大師兄,就搶先詢問起來。
“小師弟,按照你現在說的計劃,以及你掌握的技術,貌似我們已經不能給你提供更多的幫助了吧!那你剛才一直勸我們入局,又是為了什麼?”
不得不說,除了賈德這個奇葩,石老收的其他幾位徒弟腦子都是夠用的!
就像大師兄王文遠,雖說平常不怎麼開口,但是往往一開口,就直擊問題的核心。主打的就是一個人狠話不多!
“師兄,是這樣的,我之前也沒怎麼出過國,對美利堅的情況完全是兩眼一抹黑,所以我希望你跟師傅能提供一些情報還有人手上的支援!”
“特別是我現在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能保證我在美利堅國家得檔案館裡,能進行長時間的逗留!要不然,我恐怕還沒入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