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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福美滿的笑容,心底裡忽地也熱徹了起來,儘管他父母早去,但好歹他還有一個疼愛他的姐姐,想起姐姐來,蕭朝虎眼前就浮現出一個美麗的身影來,那個美麗的身影自小就生活在自己身邊,一路走過來,這麼多年來,那個身影就如同烙印般刻進自己記憶中,失去父母后,那個單薄的身影就如同參天大樹幫自己撐起了一片天空,要不是她,自己也許就不能活到現在,更加不可能不能在三年前有機會參加軍隊。

如今三年參軍時間滿了,自己也從三年前那個柔柔的小少年成長為一個可以擔當起責任的青年,南方因為地理,歷史的原因,經濟發展比之沿海城市和一些北方城市,落後的不止是一個檔次,但好歹隨著南巡首長強勢改革,南方的的經濟也逐漸開始發展起來了,雖然不能讓所有人富裕起來,但至少可以保證百姓能填飽自己的肚子。

出了火車站,蕭朝虎望了望車站旁邊層次逐漸繁密的商鋪和旅店,不僅感慨了起來,三年,短短的三年,這裡就變化了這麼大,世事滄桑,斗轉星移,人事變化,真的很大,看著那不斷忙碌,置辦年貨,臉上佈滿笑容的人,蕭朝虎心中不由得變得更加思念起自己的親人來了。

九五年的寶慶市,城市裡行駛交通工具的大部分是腳力車,偶爾也能看見幾輛三輪摩托車來,間或還可以看見幾輛小車在市中心的主街道呼嘯而過,給這南方偏僻的城市帶來繁華的點綴。

萬家燈火照耀,只為等那遠方漂泊的遊子能平安歸來,家,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那就是溫暖,舒適,平靜,安逸的代名字,可對一些生存於生死之間的邊緣人物來說,那就是他們生命中最美好的願望,街道上南來北往,車聲,人聲,吆喝聲,各種各樣的方言夾紮在其中,似乎在為這座南方古城詮釋著最好的歷史文化。三年的軍隊生涯,早就鍛煉出蕭朝虎的鋼鐵意志,行走於大馬路上,聞聽著那些熟悉的帶著家鄉的泥土氣息的方言,蕭朝虎心中也放下些許的牽掛了。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家鄉,是自己這一生中最為牽掛的地方,在中國,自古以來,家族,鄉土氣息就一直纏繞在中華民族兒女的心頭之上,除了國家和民族氣節外,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替代華夏兒女心中的家族榮譽感了,不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今的二十世紀九十年代,葉落歸根,似乎成了華夏兒女心中無法繞過的一道門檻。

無論你在外面混的如何風生水起,立下流傳萬世的千古基業,可如果不能榮歸故里,也只如錦衣夜行,閉門造車,這並不是一種炫耀自己功成名就的心裡病態,而是數千年,中華古老文化於歷史時間上陶冶下來的一種存世於人間世界的寶貴遺物。

正是這種古老的,經過歷史時間長河千錘百煉流傳下來寶貴文化,才讓中華名族用於傲然屹立於世間的東方,成為世界上最為神秘的東方古國,天色在不覺中開始黯淡了下來,空氣中的溫度似乎也隨著天色的黯淡開始降下來。

蕭朝虎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讓北風不那麼快的吹進衣服裡來,看這時間,步行的話,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家,回到那個自己牽掛了三年的破舊卻溫暖,安寧的家,蕭朝虎摸了摸衣袋裡的幾個硬幣,最終還是決定下來,在街道旁邊攔了輛三輪腳踏車,三輪腳踏車雖然破舊,但好在上面還有帆布蓋著,可以稍微的給人帶來些許的暖和意味,車伕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常年累月的奔波,使得他的臉很是滄桑,一米七的個頭,粗布衣衫套在身上,腳上穿的是一雙破舊的解放鞋,下身的褲子因為長時間的體力勞動,已經開始破裂,露出藏在褲子中的小腿來。

那車伕的小腿黝黑髮黃,但卻強健有力,載著蕭朝虎這個身高一米七五,體重七十公斤的年輕漢子,即使是在上坡,依舊非常順暢的一路無阻的透過。

三輪腳踏車以每小時二十公里的速度行走在馬路上,一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