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保住了太妃的性命,她也是不知道的,有心為蔚緦開脫卻不曉得該如何開口。
房門輕輕地關緊,紅珊不敢走遠,只在門口站著,豎起耳朵偷聽房內的動靜。
蔚緦走到賢王面前:“大哥,先把軟甲脫下來可好?這樣束著,你一定很不舒服。”說著,伸出手去想要幫他解開朝服。
“啪”地一聲,方晏開啟少年的手:“不用!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忽地糾起眉:“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蔚緦笑笑:“自那日上朝後你便一直心神不寧,又不肯與我說,我只好進宮問皇上。”
方晏冷笑一聲:“你一夜未歸,今日便下了這道聖旨,蔚緦,你的本事倒不小。皇兄自幼心性堅定,從不受人左右,卻為了你而改變主意,情深意重哪!”
蔚緦哭笑不得,這話怎麼聽怎麼酸熘熘的盡是醋意,他現在心緒不寧,自己也不好和他蠻吵,只得低聲下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