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貝齒輕咬紅唇,水汪汪的眼波醉人,喃喃的道:“是嗎?”
這兩首詩,真是荒州王為她做的嗎?
這是一場不清真相的春夢嗎?
荒州王,你究竟想對我如何?
杜月兒的芳心更亂!
“哎”
同時。
兩州儒生臉色大變!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荒州王寫下的,難道都是千古絕唱嗎?
都是這種難以比肩的絕絕子嗎?
他們很沮喪!
此時。
張生更沮喪!
他的臉上如同開了染醬坊,紅色、青色、白色統統在他臉上染了一遍,臉色難至極。
這一回,他連欲言又止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腹中的詩,與這首牡丹詩比起來,簡直就是俗不可耐,讓他如何出口?
除了認輸,他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嗎?
這一次。
靈魂詩人李飛都沒有再胡攪蠻纏,而是貼心安慰:“張生兄弟,敗了不要緊,我這裡還有銀子可以借給你!”
“不要想不開!”
“哎”
張生的心更加不甘,幽幽一嘆,將剩下五百兩銀子拱手送上:“我又輸了!”
“但,張生只是青州、揚州文界中,詩才最弱的人,我敗,不等於兩州名士敗!”
說完。
他朝四周的兩州儒生行禮道:“諸位,張生才疏學淺,給青、揚兩州的文界丟人了!”
“希望,你們能把臉掙回來,讓這個荒州使者,輸得光溜溜的回去告訴荒州王我兩州滿是俊傑,不是他可以折辱的。”
張生不甘,言語裡盡是挑撥,要拱火。
如他所願!
“轟”
兩州儒生的心火被拱起,將剛剛的沮喪之氣燃燒得乾乾淨淨。
他們再次群情激昂的道:“繼續鬥!”
“繼續鬥!”
“我們還不信了,贏不了一個拿著詩冊照唸的荒州王使者。”
一個揚州儒生跳出來:“我來!”
“哼”
藏淡淡問:“詩的題目?”
“詠竹,你先!”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又一首千古絕唱!
此詩借竹詠氣節,境界高遠。
揚州儒生--敗!
兩州儒生剛剛騰起來的心火,被這詩化作一瓢冰水撲滅。
無人,再敢跳出來!
江南四大院長也不敢!
他們著藏手中的《王爺之詩三百首》,眼神炙熱,裡面宛若有寶藏。
荒州王的詩才,簡直驚天地泣鬼神呢!
這時。
藏淡淡一笑,朝四方行禮道:“原本,我是代我家王爺來求賢的。”
“但王爺說得對,文人相輕,若不能從諸位自以為傲的詩才上打敗你們你們是不會認真聽本將軍說話的。”
“我家王爺說,若是你們想聽他的詩,我這裡有,諸位請聽好。”
藏朗聲念道:“醉裡挑燈劍,夢迴吹角連營。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此詩一出,一股殺伐之氣,如同一支利箭,穿透了眾儒生的心。
又一首千古絕唱。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再一首千古絕唱。
在這些千古絕絕子面前,無人敢出口作詩比肩。
震驚!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