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洗洗睡吧。
尤毛是真想洗洗睡了,免得留在這裡丟人現眼。
不久後,個別閒得無聊一直拿著手機在拍攝鬥狗影片的人成為了香餑餑,圍欄外的看客爭先恐後的想要一睹剛剛錯失的幾秒時間。
黃毛主持苦笑著,他也是被饅頭剛才那恐怖的速度以及撞擊力震驚了,而且他站得角度正好能夠看到鐵籠內那處撞擊的地方,有一些微微外凹。
這可是百鍊精鋼啊,竟然被血肉之軀的巴西獒犬給撞壞了,儘管這不是它的本意,而且還搭上了它自己的性命。
影片很短,總共也就七八秒,所以一圈下來也就過去了五六分鐘。
然後圍欄外所有人的眼睛都炯炯有神的盯住了鐵籠內搖著尾巴滿臉無辜憨厚的饅頭。
任何語言都不足以形容它剛剛對巴西獒犬一擊致命的霸氣,那種無與倫比的恐怖速度,那種逆頂而上的怪異巨力,都深深的吸引著這些資深鬥狗人士。
人群外圍,不知何時去而復返的仇少正雙眼放光的看著饅頭,他的熱血正在沸騰,他的大腦正在漸漸發熱,那種久違的激盪之情在胸中徘徊,驅散著他體內的陰寒之氣。
阿明站在他的旁邊,自然感覺到了仇少的變化,心中不禁也微微激動:仇少的寒血癥這些年越來越嚴重,隨著越來越冰涼的血液進入大腦,都已經影響到他的正常情感,七情六慾愛恨情仇這些東西都在漸漸遠離他,仇少不停的在世界各地找刺激,為的就是能使他血液沸騰起來,能阻止延緩這種病症。但隨著閱歷增多,仇少的眼光也越來越高,那些一般刺激的場面已經影響不到他,最近半年來,這還是第一次成功。
但沒過多久,仇少激動的神情就再次恢復了往日的陰沉,沒有半分陽光。
阿明的心也直往下沉。
而圍欄外卻熱情高漲。
“雷少,你這戰犬怎麼培養的,吃什麼長大的,賣不賣啊?”有語無倫次的。
“雷哥,你這狗一看就是公的,我家正好有隻母狗,這樣,十萬塊,十萬塊讓你這狗睡我家狗,不限次數。”有曲線救國,想要下一代的。
還有更離譜的竟然想把饅頭請去當電影主角。
雷明義大笑著一一拒絕,然後雙手微按,然後看向尤毛。
人群漸漸平靜下來,這時眾人也想起了那個賭約,他們連看向另一邊尤毛失魂落魄的樣子,想起之前那些豪言壯語,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聲是會傳染的,不一會,所有人都有說有笑的打趣起尤毛來,直把他的臉燥得通紅,彷彿連幹了五瓶老白乾。
雷明義故意等了會,看夠了尤毛的笑話,才忍住大笑,說道:“尤毛兄弟啊,這可真是棋差一招,滿盤皆輸啊。怎麼樣,有什麼想說的?”
尤毛臉憋得通紅,他很想質疑一下剛才那些給黃毛狗檢查身體的傢伙有沒有用腦,究竟有沒有給它驗血,它到底有沒有吃興奮劑,因為這實在太不科學了,巴西獒犬雖然比不上華國獒犬,但也相差不大,而能跟華國獒犬一爭高下的巴西獒犬竟然被這隻其貌不揚老實巴交的黃毛狗一下給頂死了,尤毛接受不了啊,但胳膊拐不過大腿的道理他懂,於是只好硬著頭皮道:“哼,扮豬吃狗,成王敗寇。”
雷明義看夠了笑話,也不想繼續逼他,不然他破罐子破摔可咋辦?
“尤毛,既然你輸了,我的要求你也早就知道,痛快的給句話,這件事就算揭過去。”
潛臺詞是你丫要敢耍賴,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下週圍的看客不答應了。
“等等,什麼要求啊,說出來讓大家參謀參謀,萬一要是什麼菊花殘的遊戲,尤毛你放心,哥們肯定站你後面頂你……還是站你前面吧。”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