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一點也不明智。”
周楚聞言,眉頭一挑。
然而下一刻,巫歸就笑了:“老子人都來了,你個傻叉還問東問西!來,乾了這一杯!”
說著,摸了兩個玻璃杯就給周楚滿上酒,接著一遞,周楚瞬間石化。
“……頂你個肺啊,你耍老子!”
巫歸這壓根兒就是早決定好了,周楚自己問出來一大堆的事情,人家老早就決定跟著周楚幹了這一票,不然來這裡幹什麼?當聖母做好人啊?操,他之前還問個屁!
“什麼也不說了,兄弟,這一杯跟你幹了!”
周楚一端酒杯,就跟巫歸碰了一下。
這時候,錢有方忽然一拍桌子跳起來:“孃的你們喝酒又不帶老子玩,真以為老子喝慫了不成?讓老子帶你們飛!”
“砰。”
錢有方人高馬大,端了之前二鍋頭的瓶子,就跟周楚、巫歸兩個碰杯,接著咕嘟咕嘟灌進去大半瓶……
喝完,他眼睛一閉,一下栽到桌子底下去了。
周楚毫無愧意地一腳把錢有方搭在他鞋上的手臂給踹開,對巫歸道:“老錢喝暈了發酒瘋呢。”
“……”
巫歸:老子忽然覺得自己上了一條賊船……
只可惜,已經敲定了,不能回頭。
巫歸一口喝乾杯中酒,這才跟周楚說辯論隊那邊的事情。
情況的確不容樂觀,不過也沒周楚想象之中的那麼壞。
魏朝成長期用強權壓著人,早已經是天怒人怨,學院裡面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排擠過,只是為了自己的前途,沒人敢跟魏朝成叫板罷了。這兩年多來,敢跟魏朝成死磕到底的就周楚這麼一個,所以備受關注,要是周楚贏了,不用說,揚名立萬只等閒罷了。
“魏朝成算個什麼東西?有一篇論文還是老子寫的呢。”
巫歸幫周楚也不是什麼單純的事情,他跟魏朝成有舊仇,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幫周楚天經地義。
跟巫歸說了一陣,周楚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明天早上九點,就是見分曉的時候。
從飯店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談到後面,錢有方已經自己醒了,他只道:“不管這一回,是輸還是贏,至少你周楚有膽氣跟他死磕到底,那就是那些孬種永遠也比不上的。”
周楚笑笑,走出去結賬。
他哪裡有那麼高尚?
從頭到尾,他周楚就不是什麼聲張正義的大人物。
他只是泡妞,順便拳打富二代腳踢高富帥而已。
擋了哥泡妞,就別怪哥把你當成墊腳石嘍。
吹了一聲口哨,周楚就跟巫歸告別了:“之前說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巫歸也擺擺手:“我盡力而為。”
他們只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爭取到別的人,倒戈魏朝成罷了。
活生生把一場辯論賽搞得跟斗爭一樣,想想周楚也是沒話說了。
“說來說去,都是那個魏朝成鬧的,這人簡直腦殘啊……”
“好歹遇到這種事情,還有個老鬼,能站出來挺你,說實話,老鬼這人有點意思啊。”錢有方有些走不動路,胳膊搭在周楚的肩膀上,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
周楚斜他一眼,很想直接將錢有方給放倒在地:“我也覺得有意思,竟然直接把你給喝倒了,老鬼這哥們兒,酒量不差啊。”
錢有方無語,不想說話了。
一輩子的恥辱,還是他拉著人家先喝的。
“還是你最有哥們兒義氣,哎,好兄弟,一輩子。”
“是啊,老子這麼好的哥們兒,哪裡找去?兄弟如衣服……啊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