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啊?為什麼?難道他很厲害嗎,比院主還要厲害?”
“陳泉師叔跟我師傅哪個厲害,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纓絡神秘一笑,“你知道陳泉師叔是誰的師傅嗎?”
紅豆搖搖頭。
纓絡嘿笑道,“告訴你吧,陳泉師叔可是紀軒的師傅。你看,他既然連紀軒那樣變態的弟子都能交出來。你跟著他學劍法,自然差不了。”
紅豆一怔。抬起頭,看向一側的孔雀。
孔雀行上前,拍拍她的腦袋,“畢竟這是關係到你一生的選擇,我覺得還是你自己拿主意比較好。去,我便同纓絡一同送你過去。不去,我就親自帶你去找一趟院主前輩。或者,你也可以隨我回藏劍山莊。該如何選擇,全在於你自己。別人幫不了,也代替不了你。”
紅豆咬著唇,沉思半晌,方答道,“我去。”
孔雀道,“可想好了,不後悔?”
紅豆重重點頭,“想好了,不後悔!”
孔雀淡淡一笑。摸摸她稚嫩的臉,對纓絡道,“如此,我們便送她過去吧。”
陳泉的分院,離纓絡所在的分院並不遠。
三人到的時候,因著絕大部分弟子還在校場練功未歸,所以院子裡並沒有什麼人。
院落右側臨近大門的地方,有一道獨立的拱門。拱門不大,在諾大的院落中顯得並不起眼。拱門之後,便是陳泉居住的小院。
三人才進去小院,便見一婦人正坐在院中,邊曬太陽,邊納著鞋底。婦人約莫四十年紀。穿著身褐色道袍,頭髮用一根烏木簪子綰在腦後。很是端莊。
纓絡忽的停下步子,指指婦人,小聲說,“這是陳泉師叔的夫人,陳師孃。早年間陳師孃受了刺激,這裡有點不正常,”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一會說話時小心些,莫要惱了她。”
說完,笑著行上前去。對婦人行禮道,“纓絡見過陳師孃。”
婦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纓絡,笑道,“你這丫頭,可有好些日子沒來看師孃了。”
纓絡笑道,“前段時間陪我大哥出去例行巡診了。這不,昨兒才回來,今天就來看您了。”
“還算你有些孝心,”說著,她將鞋底放到一邊,緩緩起身道,“倒算你來得巧,上午我剛炒了些瓜子,你等著,我這就去拿出來與你吃。”
纓絡一把拉住婦人,笑道,“不用了師孃,我這次過來還有事呢。”
婦人問道,“哦?有何事?”
纓絡跑到紅豆身邊,將她往前一推,笑道,“她是紅豆,我師傅安排她今後跟著陳師叔學習劍法,吩咐我把她送過來呢。”
婦人這才止住步子,回身看過去。
纓絡見紅豆一副呆傻模樣,暗暗掐了她一把,“還不快些叫師孃。”
紅豆這才醒過神來,怯怯的叫了一聲師孃。只是這聲師孃叫出,那頭卻全無反應。
紅豆好奇的看過去,卻見那婦人不知為何竟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眼中盡是驚詫。
纓絡瞧著婦人模樣,也是頗為不解,輕聲喚道,“師孃?陳師孃?你怎麼了?”
那婦人恍如夢中初醒。忽的奔走上前,一把摟住紅豆,“紅兒你可算回來了。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娘都快擔心死了。以後不要再出去亂跑了知不知道?”言語間,聲淚俱下,分外淒涼。
孔雀纓絡見得此景,不由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紅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得有些手足無措。正當三人不知如何是好之時,突然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男聲,“你們來了!”
纓絡心中一喜,扭頭果真看見陳泉略顯陰沉的臉,“陳師叔,師孃她……”
陳泉看了纓絡孔雀一眼,沒有說話。徑直走上前,見妻子抱著紅豆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