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時也是紅了眼圈;還有家裡一干下人。這些都是我在這個時空裡的親人和第一次認識的朋友啊!我怕我再多看一眼,我會立馬抗旨不去!
結果還是進了宮,經過了那一系列的可以算得上是變態的身體檢查之後,我同其他的秀女一起住進了鍾粹宮待選。與我住隔壁的是烏雅氏,名字叫蔚君。烏雅家也是屬於上三旗中的正黃旗,比我們正白旗還要高階!從她的樣貌和出生來看,這次能被選中的機會很大啊!為了能夠平安地度過宮裡的日子,和這些有希望的人關係處的好應該沒有什麼壞處,再加上經過幾天的觀察,蔚君的性格溫文中又不失一股倔強,是我喜歡的性子,所以一來二去,我們在這深宮內院裡雖不至推心置腹,但也算是稔熟了。
進宮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學習宮廷禮儀,嬤嬤們都很嚴格,就連跪拜禮都學了一整天才結束,更不用說吃飯、喝茶、穿花盆底走路等等等等的了。每天練習都是直到黃昏才能結束,那個運動量絕對可以與現代的軍訓匹敵了!(常常:又要說你了!你這樣說,小心人家解放軍叔叔揍你!敢情人家給你軍訓在你眼裡就跟嬤嬤似的啊?!蘇珞:人家解放軍叔叔都沒有說什麼,你激動個屁啊?!常常:…………-_-#)雖然每天都很累,但也算是充實,但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宮廷的那種鬥爭陰謀已經悄然向我們臨近了!
這日,早上的訓練還在進行著,突然一個年輕女子在一大堆的宮女嬤嬤的簇擁下來到我們正在練習走路的院落中。當值監督我們的姑姑馬上就行禮了。
“奴婢給惠貴人請安!惠貴人吉祥!”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位就是未來大阿哥的生母惠妃啊!於是大家都誠惶誠恐的跪下行禮。平身之後,我在人群中偷偷的瞟了一眼她,感覺是那種溫和的女子,並不似那些書上說的是個妖豔的女子。想想也是畢竟是納蘭容若這個大詩人的姑姑,差也不會差多少吧?!
“不必那麼多禮數的!我也是從這裡走出去的,現在還真是懷念這裡的日子啊!”她在嬤嬤們搬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接著說道:“你們練你們的!嬤嬤!你去準備一間房,我今兒晚上就留這兒了!”
於是乎這一整天的練習都在這位惠貴人的“監督”下,大家都鬱郁不安的進行著。直到下了練習之後才明白這位惠貴人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了。原來這次的秀女中有一位納蘭…嘉瑤,是這位惠貴人的親侄女,雖說是侄女但也只比惠貴人小三歲,兩人在孃家的時候就情同姐妹,一下了練習,姑侄倆就同去了,也難怪她要留宿鍾粹宮了。本來這件事我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不過第二日,我和蔚君在院裡用過早膳,正準備去前院練習去,這時五、六個嬤嬤“呼啦”一下子全湧進我倆的小院中,我們哪見過這陣仗啊?我心中只道是:壞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還在思索著“自己也沒有闖什麼禍啊”的時候,為首的嬤嬤說道:
“給兩位小主見禮了!”說著福了福身,“昨兒個惠貴人留宿,今天早上發現皇上賞的碧玉鐲子不見了,我們也就是來找找,還望兩位小主別見怪啊!”
聽她說完,我心中已然來氣:什麼來找?擺明就是搜房嘛!真是虛偽!
“那姑姑請便,我們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蔚君答道。
我本來就對這種侵犯人權的行為很反感的,但是蔚君正用勁捏著我的手,想必是從我的神色中看出我的不耐,讓我不要輕舉妄動吧!其實我又何嘗不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於是回過頭來向她微笑讓她不要擔心,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找到了!找到了!”突然,從蔚君的房裡傳來嬤嬤的喊聲。
我心中大驚:怎麼回事?怎麼會在這裡找到?回頭去看蔚君的臉色,也是驚愕的張大嘴巴。我腦中飛快的過濾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