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恭敬模樣送那幾個人離開,我即刻催動可隱身紙人,去追蹤最後問詢我和奶奶隸屬於哪個門派的男人。
那男人四十來歲,看起來很是幹練精明,雖其一直保持沉默努力降低存在感,我卻從之前在座另幾位那每每瞟向他時候,那目光中難掩的恭敬之色斷定,那人在蛇派的地位絕對是趕超在座的所有人。
初入蛇派就被帶入這院子遭遇人盤查底細,我明白蛇派如今情況果斷是如同我之前猜測,是內部出了大亂子。
阿福將那幾個人送出門口後就即刻回返正房,撤去了圓桌上除了我和奶奶面前的茶杯外其餘茶杯,再垂手問詢我和奶奶,是先休息下還是出去逛逛。
我保持沉默,奶奶淺笑著說趕路乏累,說想先休息一會兒。
阿福點頭說好,轉身離開院子,並隨手關閉了院門。
在阿福離開之後,我問詢奶奶,我和她面前的茶水可有什麼古怪。
奶奶點頭說有,說我和她的水杯裡皆被加入了陰陽降頭草。
奶奶的話讓我愕然不已,我仔細觀察我和她面前水杯內情況,我絲毫窺不破那水杯裡有什麼異樣。
奶奶拍拍我的肩膀,嘆息一聲說我的閱歷還太少,現在識不破這些個腌臢事亦是情有可原。
我問詢奶奶何為陰陽降頭草,讓奶奶給我好好講解一下如何辨別陰陽降頭草,免得我日後看到陰陽降頭草我還是眼瞎狀態。
奶奶點頭,告訴我陰陽降頭草是一種降頭師才找得到並認識的草。
陰陽降頭草,粗為陽,細為陰,通常會並生在一起。
即使已被製成乾草,置於桌上,陰陽兩草還是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蠕動,直到兩草靠結在一起為止。
她亦不識得陰陽降頭草,但她知道想利用陰陽降頭草下降,勢必是先需要將陰陽降頭草分開這個事實。
她就是利用陰陽降頭草難以分離必須要靠結在一起的特性,窺破了剛才我們水杯內被下了陰陽降頭草。
。。。
 ;。。。 ; ; 我靜靜的聽著女鬼講述,在女鬼頓住話語之後我依然保持沉默,靜等女鬼繼續講吓去。%d7%cf%d3%c4%b8%f3
女鬼的生前經歷的確是值得同情,但我想要知道的不是她如何經歷。而是她接下來做了什麼以及她逗留此處不離開最終想要達成什麼結果。
良久,女鬼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下來,再繼續給我接著講吓去。
女鬼說。當她成了鬼之後,她就去找金雙良報仇,卻是這洗浴地方早在她死後不足三日內就已經易主,那金雙良本也不是本地人,之前金雙良和她住的地方亦是租賃他人,沒人知道他跑去了哪裡。
去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金雙良,她就待在這女浴室。她打算先等到那晚上和金雙良廝混的女人,再靠著那女人找到金雙良。
卻是日等夜等,她都沒能等來那女人。
找不到金雙良,等不來那女人,這樣的結果讓她憤恨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個長著一副狐媚樣的女人。
她待在這女浴室裡,專對那些個一副狐媚樣的女人下手,她身上這面板都是從那樣的女人身上得的。
聽著女鬼講到這裡,我是額頭青筋猛跳幾下。
臥了個大槽。這女鬼所言豈不就是含沙射影說我一副狐媚樣麼,尼瑪我哪點狐媚了。
“想怎樣你才肯將面板還給別個。”我冷了臉色打斷女鬼的話語,直接切中要點。
“如果你能替我找到金雙良將他繩之於法,我心甘情願將面板歸還其原本主人。”女鬼聲音很是堅持。
“你被害時候是幾年前,可留有什麼能證明其是兇手的線索。”聽女鬼終是講出她最終想要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