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潘提拉居然沒有得意忘形,他只是肅聲道:阿玄大人,我不是來邀功的,難道你不想聽聽我的建議嗎?
哦?那你”請說吧”阿玄剋制住了想去洗澡的衝動,面色平和的聽潘提拉說起他的想法,這時候,雷琳、摩娜、蘇拍拉、武遠騰等人也被吸引了過來,阿玄揮了揮手。讓人把那名獸人武者暫時帶離到遠處。免得他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話。
我想”我們能不能設法讓這個獸人武者屈服於我們,為我們所用。然後讓他拿著奧位元的頭顱去見秦守風,,奧位元的頭顱,我想花點工夫應該是可以找到的。等那獸人武者返回到獸人一方後,咱們可以讓他趁秦守風疏於防備的時候去偷襲,或者讓他設法在秦守風的食物中下毒”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我們能除掉秦守風,那麼對獸人與人類的戰爭將產生很大的逆轉作用”潘提拉越說越是興奮,目光也變的有神起來。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受到了很多人的質疑。
無論是咱們人類還是獸人。被抓後的命運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讓一個獸人俘虜屈服?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他表面屈服了,一旦放他回到獸人軍隊,他怎麼可能還會聽我們的?
這計州良有想象力,只是一點都不現實!
潘提拉沒想到自己的話引來這麼多質疑,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他搔了搔頭,喃喃道:如果”,如果他肯屈服的話,也許我們可以使用諾言封印,,
阿玄苦笑道:潘提拉,你看看這個獸人的模樣,他沒有一點怕死的樣子啊!如果連死卑不怕,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令他屈服呢?
眾人一時無語,都覺得潘提拉的想法實施起來可能性並不大。想是讓獸人武者屈服難度太大,就算是抓住了他的弱點,用強迫手段令他屈服,並在魔法師的協助下讓他許下諾言封印,然後讓他去刺殺秦守風。成功的可能性也極其渺茫。
以秦守風的精明和實力,想偷襲他基本上沒有可能,至於下毒之類的卑鄙作法,,能指望一個獸人俘虜那麼賣命麼?
唉,先不想這個了,我去洗澡再說。你們看管好那個獸人武者。暫時別讓他死了!阿玄說著飛步離開,向小溪那邊走去。
溫暖輕柔的溪水漫過肌膚。舒爽愜意,阿玄閉上雙眼,放鬆身體,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逸時光。
可惜啊,卡琳捷和黛娜不在這裡,否則和兩位美女共浴,那種感應真的很不錯,而現在雖然有雷琳、摩娜跟隨著,但她們和自己還沒有越過最後那道防線,說什麼也不肯陪自己洗澡的。
心猿意馬的沐浴完畢,阿玄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紫色武者袍,這才走向岸邊。接著赫特斯、蘇拍拉、武遠騰等人也紛紛下河,洗去了身上的血清,然後士兵們開始輪流沐浴,,
雷琳和摩娜那邊,已經有女士兵替她們支起了帳篷、燒了熱水,灑了花瓣。兩女的待遇要比男人好多了。
天色完全黑暗下來。篝火之下。人類士兵們並沒有因為白天的勝利而放鬆下來,他們抓住這難得的空閒,努力恢復著自己的鬥氣和體力,他們每個人都知道,天亮之後,他們又將開始開始新的征程。
, 正
那名獸人武者被關押在一座低矮的帳篷裡,身上的鐵鏈已經被除掉。卻換上了更為堅輛的亞龍筋手鋅腳鏈。他身上的傷口也得到了精心
。
帳篷之外。包括四名武者和兩名人類魔法師在內,分別據守著帳篷的六個方位,緊張的注視著帳篷的動靜。
緩過勁來的獸人武者此刻正豎起耳朵傾聽外面的動靜。篝火的噼啪聲、人類士兵的交談聲、戰馬的嘶鳴聲,甚至是人類武者在帳篷不遠處方便時發出的聲音,都一覽無餘的被他收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