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你好,手冢部長。”
不二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有時候也幫她招呼客人,手冢則坐在一旁喝茶,偶爾和神聊幾句。
跡部在一旁看著很不爽,他一指忍足,“Ne,叫她給我過來幫忙,這裡都忙不過來了。”
“不好吧,小秋也是一個人啊。應該我們這邊抽人手幫她才對嘛。”
“哼,你是想自己過去吧。”
“我的確是很想呢。”
跡部命兇惡地瞪著小秋,為什麼她總是吸引跡部SAMA眼球,一定是故意的。讓她當隊醫已經很超過了,難得學園祭能和網球部的正選近距離相處,雖然他們忙碌著,可注意力卻都在她那裡。
有幾個女生看不慣了,慢慢走了過去,貼近正在給客人上茶的小秋,使勁撞了一下,另一人腳下一絆她,失去重心的小秋向一旁倒去,撞向後面放水壺的架子。
架子上的水壺搖搖晃晃的,掉了下來,眾人驚呼,趕過來營救。
離她最近的手冢伸手猛地一拽,將地上的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兩人轉身換了個位子,他替她擋住濺開的熱水。
神和梅田圍過來,“有沒有受傷。”
小秋像是沒聽見一樣,拉著手冢要看他的後背,“你有沒有被燙到,快讓我看看。”
“沒事,只是水壺掉下來濺起了一點水花。”抓著她的手,不讓她當眾掀開自己的衣服。
“還是去保健室看看好了。”梅田好笑的看著兩個拉扯不清的人。
“我也去,堂叔這裡交給你。”小秋瞪了跡部一眼,都是你這個大麻煩。拉著手冢不二離開了。
跡部生氣的瞪著這三個闖禍的女孩,“看來,你們是忘了本大爺當初說過的話了,哼!”
忍足也冷笑的看著她們,“幾位沒什麼事的話,可以跟我來學生會一趟嗎?”
保健室內,梅田讓手冢脫下襯衫,他看了一眼小秋,梅田安慰他,“沒有關係,她是學校的醫師助理,已經習慣了,阿部也是每天脫光上身,讓她針灸的,不需要避諱。”
梅田先用冷水衝傷口,再用毛巾裹著冰塊,給他的傷處降溫。
小秋從保健室外的植物上,才了幾片葉子進來洗乾淨,不二湊過來,“這些是用來做什麼?”
“這是蘆薈,去掉外皮,裡面這層薄膜對燙傷、刀傷都鎮定、修復的作用;這些是薄荷,可以讓他舒服一點。”
小秋將蘆薈的薄膜撕下來,沾著擠出的薄荷汁液,貼在手冢的燙傷處,“這個作應急處理很管用的,能讓你消腫,不會起水泡。再配合梅田開給你的藥膏,抹幾天就好了。”
“這是小傷,不礙事。”知道她的內疚和懊惱。
“不要總是那麼逞強,傷病如果不堅持治癒的話,潛藏在身體裡,一旦爆發,後果不堪設想。”她貼近手冢的耳後,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剛剛你拉我的時候,我聽到你左手骨節的響聲很不自然。”隨後起身恢復正常音量,“你是運動員,就更應該注意。好了,等幹了再重複換兩次,就可以把衣服穿起來了。”
手冢抬頭看向她,“我記住了。”
與冰山的親密接觸
學園祭風波後,那三個女孩找到小秋,“慕容同學,那天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以原諒我們嗎?”
小秋懶得和他們周旋,“既然你們是無心的,無心之過,又何必追究呢?”
“那你就是原諒我們了?那你可不可以和跡部SAMA說一下,我們已經道過歉了,說你已經原諒我們了。”
忍足剛好經過,“你們三個又在幹嘛?”
“忍足SAMA!”
“那個,她們來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