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衿和蘇鈺相視一眼,各自滿意。
哼,這就是對胸大女人的懲罰。
“你們在幹嘛。”秦澤很艱難的把目光從姐姐胸脯移開。
“打牌。”蘇鈺道。
“贏家可以命令輸家做一件羞恥的事。”王子衿道。
“我可以參加嗎。”秦澤眼睛刷的放射出24k純金般的光芒。
“不行!”王子衿、蘇鈺、秦寶寶齊聲道。
“為什麼。”秦澤不服。
因為你太鬼畜。
三個女人同時在心裡道。
而且,她們在互相傷害,只要一想到能讓秦寶寶或王子衿做羞恥的事,蘇鈺就激動的渾身發抖。秦寶寶王子衿亦然。
秦澤有點失落。
秦寶寶做完二十個俯臥撐,嬌喘吁吁,臉蛋酡紅,甩了甩髮麻發脹的手,揉了揉發麻發脹的胸脯,咬牙道:“再來!”
秦澤突然很好奇一個事。
男人做俯臥撐,胸口會痠疼,女人也會嗎?胸部都是脂肪啊。
第二局還是蘇鈺贏了,這回王子衿沒放水,蘇鈺牌面很好。
秦寶寶很緊張。
但這回蘇鈺沒為難她,她指著王子衿:“劈腿三分鐘。”
王子衿小臉一白。
秦寶寶很意外,蘇鈺竟然沒懟她。
她當然不知道,如果是以前,蘇鈺肯定逮著秦寶寶懟,但現在,蘇鈺對王子衿的敵視,其實更甚秦寶寶。
王子衿咬咬牙,顫巍巍的劈開腿,慢慢坐下去。
秦澤發現她嬌軀微微顫抖,臉色不太好。
蘇鈺道:“劈到底呀。”
說過去,用力一按王子衿的肩膀。
王子衿嬌吟一聲,一劈到底。
一字馬。
三分鐘的時間裡,王子衿苦苦支撐。
秦寶寶和蘇鈺品著紅酒,享受著中央空調輸送的冷風。
三分鐘時間到,王子衿趴在地上,沒能起來。
秦澤趕忙上前去扶。
“有這麼痛嗎?”他納悶道。
王子衿緊緊拽住秦澤的手臂,小臉發白。苦兮兮:“這是第六次劈腿,疼死姐姐啦。”
她走路的姿勢很怪,夾緊腿,亦步亦趨。
讓秦澤想起第一次破身時的蘇鈺。
所以,所有練過一字馬的女生,都能提前體驗到破身的感覺?
秦澤有點蛋疼,何苦呢何必呢。
算了,你們高興就好。
三個女人洗牌,重新開始下一局。
秦澤坐在一旁,給自己做了一杯威士忌水割,點上一根菸,一邊看她們玩,一邊提心吊膽。
身為男人,就該有如定海神針那樣,能鎮住一切風浪。
所以,為了防止姐姐們打起來,他得在一旁看著,順便在心裡稍微羨慕一下龍傲天。
另外,別說我是人渣好嗎,比起那些性。。。。。。無能,我男人多了。
“哈哈哈,我贏了!”王子衿的聲音。
秦澤微微點頭,子衿姐這牌打的漂亮,本身牌不好,但她出牌很有智慧,算是險勝。
那麼,她會讓誰做羞恥的事?
別看她和姐姐是閨蜜,可閨蜜倆勾心鬥角的事沒少做。
秦澤其實蠻渴望再次觀摩姐姐打球,這樣能充分體會到姐姐心胸的寬廣和偉岸。
王子衿哼哼道:“蘇鈺,做五十個深蹲,邊做邊說:我有毒。”
蘇鈺撇撇嘴,願賭服輸。
她起身,站在電視機前,雙手抱頭,深蹲。
一邊做,一邊說:“我有毒,我有毒。。。。。。。”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