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要吃得飽飽的,補補力氣。”
胡氏笑盈盈地端碗出去了,她得端過去給魏老爹吃。
丁香感受到胡氏是真心高興,絲毫沒有因為他們倆起晚了而生氣。至於胡氏說小兩口起床晚是因為洞房之夜過得甜蜜,還讓他們倆補補力氣,丁香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小聲對魏大山說:“娘真好。”
魏大山一邊盛粥一邊笑呵呵地說:“我娘盼兒媳婦都盼好幾年了,她肯定會對你好的。當然,也是因為你人好,我娘才歡喜得合不攏嘴。”
丁香抿嘴笑道:“你淨會說好聽的。”
魏大山將熱乎乎地餅子遞上來,丁香啃了一口,“嗯,真香,娘做的餅真好吃!”
“哈哈,是吧,娘做的餅可是咱們村人人都想吃的,不過可沒幾人能嚐到,你算是有口福呢。”
丁香笑著接過粥碗,嘴裡咬著餅,口齒不清地說:“你說得我都迫不及待想吃光光了。”
魏大山摸摸她的腦袋,“乖,可一定要吃光哦。”
開開心心地吃過早飯,魏大山要去孟家蓋房子,房子已經蓋得一大半,他們打算在臘月二十六那日完工,好讓孟家在過大年之前搬進去。
丁香勤快地打掃房屋,洗衣裳,中午搶著做飯。下午她沒事就打豆腐,本來她是想做些豆腐來醃製豆腐乳,過年好有下飯的菜,沒想到她一做好豆腐便招來許多村民。
因為不久就要過年了,很多人節儉了一年,也就這個時候捨得花錢,不少人都來買些嚐嚐鮮,也有人跟著丁香學做豆腐乳。
胡氏見丁香這麼能幹,對村民們也禮貌熱情,更是笑開了花,覺得丁香給魏家長了臉。
她還在想,要是她的大兒子也能娶個像丁香一樣的娘子回來該多好啊。可是想到大兒子婚事還一點著落都沒有,她又不禁傷懷,站在旁邊偷偷抹淚。
丁香心細,瞧見了這一幕,當村民散去後,丁香便小心翼翼地問道:娘,你剛才是不是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胡氏心裡喜歡丁香,自然毫不遮掩地說:“倒也不是什麼傷心事,就是為大海的婚事著急,你說他都快滿二十二週歲了,已經成了老大難,他還非要挑自己能看得中意的,連媒人都不樂意為他說親,你說我能不急麼,我和他爹時常急得夜裡睡不著覺。現在他見我們倆著急,為了安撫我們他倒是願意請媒人為他說親了,現在可不只是他挑別人,更多的是人家挑他。”
“娘,你和爹這樣著急又睡不好覺豈不是太傷身?我們青山鎮窮人家多,應該有姑娘願意嫁給大哥的,明日回門我跟我爹孃說說,讓他們幫忙問問。”
“好好好,你可別忘了讓你爹孃跟人家說,大海力大能幹,忠厚老實,還……還……”胡氏急得不知該怎麼說了,“反正這次只要有人答應,不管大海中不中意都要定下。”
“娘,都說強扭的瓜不甜,這樣硬來能成麼,我覺得還是……要聽聽大哥的意思。”
“要是由著他來,那就只能一輩子打光棍了。對了,大海去縣裡保護你姐也有好些日子了,也不知他們過得怎麼樣,聽說你姐一生下娃娃就能進南員外府,她真是有福氣啊,竟然被這樣人家的貴公子看上。”
丁香也不好說實情,便道:“我姐這種貧苦人家出身想進員外府難著呢,指不定還得回孃家,若是如此,她這輩子就有苦受了。
胡氏也知道高門難進,點頭道:“也是,不過生的娃娃肯定是要留在南員外府的,你姐回到孃家可以再嫁或招夫婿上門,有南家給的補償,將來這日子肯定也不會過得太差。
丁香頓了頓,說:“我姐……可能會把孩子也帶回孃家,她不捨得把孩子交給別人養。”
胡氏怔了怔,覺得丁香的姐姐若真如此豈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