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問著。
天啊,又來了。腦袋重重地垂到了胸前,江安安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我不是。”“怎麼可能,你明明長得和雜誌上刊登出來的照片好像,而且我聽別人說的就是你。”女生顯然對這一事實很堅持。
“那一定是你聽錯了。”
“可是……”
“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我還有別的事。”說罷,江安安頭也不回地朝著樓梯口狂奔。今天一天下來,類似剛才那個女生跑到她面前問這些基本相同問題的人已經不下幾十個了。就算她精力再好,也應付不過來。
現在教室已經不安全了,唯有跑去道具組的臨時教室,才能避一避風頭。
江安安想著,撒腿狂奔著。
砰!
氣喘吁吁地推開了實驗室的門,印入眼簾的是空曠的室內,以及正坐在椅子上的司徒真。
“其他人呢?”江安安問,算算時間,現在已經是課外活動時間了,照理說,大家應該都來這裡做道具了。
“學生會里有些事,所以他們大概要晚些過來吧。”司徒真微微一笑,說道。
“是嗎?”嘴裡咕噥了一聲,江安安走到講臺的櫃子下,拿出了放著製作物品的盒子,“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開始做道具吧。”
“可以啊。”司徒真聳聳肩,無異議地同意了。
於是兩個人拿著直尺、剪刀、膠水,以及一些不同顏色的蠟光紙,開始做起了道具。
靜靜的空間中,只有教室天花板上那電扇帶動的微微的風聲。
好靜啊!
空氣之中,不覺地有著一種沉默。氣氛……好像有點怪怪的,江安安在心底喃喃自語著。
嘩啦!
放在桌子上的蠟光紙因為忘記拿重物壓住,以致被電扇的風吹到了地上。
身子才蹲下去,一隻手已經比她先一步地揀起了蠟光紙,“給。”清亮的聲音,帶著一絲讓人舒服的感覺。
“謝……謝謝。”她訥訥地接過了蠟光紙,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其他人還要多久才會來啊?”看看時間,又過了15分鐘了。
“應該快了吧。”司徒真像是不經意般地把目光投在了眼前人的身上。
直直的視線,明明是那種閒淡的目光,但是卻越來越專注似的。
過於直接的注視,就算江安安本來打算忽略不計,但是現在卻怎麼也無法做到,“你在……呃,看什麼?”該不會是她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吧。
“沒什麼。”彎月似的嘴角輕扯出了一抹笑意,司徒真側頭一笑。
那他剛才幹嗎這麼看著她?疑惑充滿了某女的雙眸中。
“只是我沒有想到……”司徒真繼續介面道,“你和韓海非……”話雖沒有說完,卻足以使得江安安明白是指什麼了。
“啊,你也知道這事?”嘴巴張得老大,江安安目瞪口呆地看著司徒真。居然連學校的學生會長都知道她交往的事情,看來現代人的傳播力度,果然是不可小覷。
“知道,算是吧。”司徒真彈彈手指,“韓海非他好嗎?”彎下腰,他的視線幾乎與她平視。
“他怎麼可能會好呢!”終於把張得像白痴一樣大的嘴巴重新合上,江安安控訴起了她那“親親男朋友”的罪行,“你知道嗎?他從來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和他碰面,不能遲到,不能早退,如果有不順他的意的話,那麼他一定會用手指彈我的腦門,不要說什麼憐香惜玉了,就連基本的尊重女士都做不到。”更更可惡的是,他居然到現在都還在喊她“蘑菇頭”。他那“血淋淋”的罪行,簡直就是罄竹難書嘛。
“是這樣嗎?”喃喃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司徒真輕語道,“那麼你為什麼會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