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人正在興頭上的時候,當然是事事順著。聽說張華安竟然要用最近鬧得最大的紀蓁諾做女二,頓時就跳出來反對了。
導演雖然是一部戲裡面最有話語權的,可是導演也要看投資人看製片人的臉色。只是這一招或許對別的導演有用,可是對張華安沒用,就算國內拉不到資金,人家去美帝轉一圈,照樣能弄到錢,只是新電影開拍在即,最好不要這樣節外生枝了。
張華安笑了笑,這年頭有錢的果然就是大爺,雖然自己對著老貓鄭老闆的時候態度不怎麼好,可是這個時候他還是慶幸有這樣一個人慷慨解囊。
“既然你們堅持,我也堅持,這事情就談不攏了,正好電影還沒有開拍,資金也開沒有全部到位,省了不少事情。你們誰想撤資就撤資吧,強扭的瓜不甜,只是希望下次各位還會看得起張某人我。”
這是大家都忍不住臉色一變,沒想到張華安是這麼幹脆的就說讓他們撤資了。
不過張華安的能耐,他們也是知道的,如此爽快地就不要他們的錢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遇到,什麼時候不是別人抱著他們的大腿或諂媚或哀求地希望他們指縫裡能夠漏一點?
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大家都還有些不習慣。
張華安頗為愜意地抿了一口酒,道:“負責法務的昌律師你們都熟悉,去跟他談就是了。”
說完,張華安站起身,他還得催著鄭老闆趕緊掏錢才是。
將投資人和資金一起打包丟出去,也只有張華安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這樣的事情自然在娛樂圈內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一批投資人撤資,就說明那些人塞進去的演員也沒有什麼機會了,那就空出了不少位置來了。不過張華安的團隊不是蓋的,將拒絕投資的原因瞞了個嚴嚴實實,所以紀蓁諾手裡的女二歌女明珠的角色,也被不少人覬覦著。
張華安才不管身後那一群兵荒馬亂人仰馬翻,一大群人丟了好不容易到手的角色,當然心有不甘,不少人就開始想辦法鑽張華安的門道,可是張華安早就飛走了,誰也找不見他。
晚上的時候,南方某個寧靜悠閒的莊園式建築裡,一個人正信步走在兩側種滿大樹和鮮花的正道上。
張華安回到這裡,熟門熟路地摸出一瓶酒,坐在沙發上喝起來。
旋轉式的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人,那人身姿筆挺,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刀削斧刻班的五官英俊逼人,上身剪裁貼身的高階定製襯衫配銀灰色小馬甲,更顯韻致。
“舅舅,你怎麼過來了?你竟然敢動外公1842年份的麗歌!?”
張華安道:“我的好外甥,為什麼一見到舅舅就要說這麼讓人傷心的話?”
不過張華安喝了一口之後,還是老老實實將酒重新封存起來,這瓶酒確實是老爺子的寶貝,是十分珍貴的酒,為什麼會存有那麼久的年份,是因為它是從海底沉船裡挖出來的,十分珍惜。
男人走了下來,在張華安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小心外公又找你麻煩!你不是在籌拍電影嗎?怎麼有閒情逸致跑到這裡來。”
“這裡清靜,”張華安齜了齜牙齒,“外面一堆人像蒼蠅追腐肉一樣追著我,我只能到這裡來找清靜了。”
“真是難得,電影資金都到位了嗎?如果還缺資金,不要不好意思開口。”
張華安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道:“你這麼小看你舅舅?只要我說要拍電影,別人還不是捧著錢撲上來?還怕我不收呢!”
“唔……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