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他可以開個醫館。
那個人,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只要他一出現,連彌勒佛都會忘記笑,忘記呼吸。
三年寒暑易逝,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
細雨的五月,她登上蘇州城裡一個叫做“寧夏”的酒樓。
很巧,寧夏,和她的名字一樣。
這是蘇州城最大的一間酒樓,風格雅緻,樓中隨處可見竹林假山流水,還有一個很大的後院,錯落有致地散佈著小棟樓層,全以走廊相連,中間花草繁盛,還有一個不大的池塘。
她隨小二上了二樓雅間,點了幾個清爽的小菜,然後悠然地聽著細雨落入池塘的聲音。
點菜的時候,小二盯著她的臉猛看,她以為那是她的魅力無敵。
送菜上來的時候,換了個小廝,那小廝依然盯著她的臉猛看,她就開始懷疑起來。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掌櫃又敲門進來,問她:“小姐,我們的菜怎麼樣?還要不要別的服務?”
問話的時候,掌櫃還是對她猛看。
寧夏皺起了眉,難道說阿木圖等不及了開始通緝她了?
“你們這裡還有什麼別的服務?”她問。
掌櫃恭敬地說:“小姐請隨在下過來。”
寧夏放下筷子,爽快地跟著去了。她到是不怕壞人,只要不是遇到高手,隨便對付幾個普通百姓還是不在話下的。
掌櫃帶她繞了好長一段路,才來到一扇門前。
雕花木門,古色樸質,精緻典雅不失情趣。盆景怡然生輝,情調各異,卻同樣舒張著一種叫做暢懷的東西。
掌櫃對寧夏做了一個“請”的姿態,便告退。
好象有那麼一點……奇怪。
門內傳來一陣古箏的聲音,舒緩悠然,但仔細聽,彷彿還帶著一些寂寞。
琴聲清脆,和著細雨,令人格外舒服。
寧夏推門進去,房間分成裡外兩間,以珠簾相隔。有一人坐於內間珠簾之後撫琴,穿著淺藍色的衣服,看不見面目。
寧夏自認是粗人,也不怕打擾人家,大咧咧就開口問道:“敢問閣下何人?”
琴聲抖了一下,節奏開始有些繚亂,明顯到她這種不善音律之人都聽得出來。
那人似乎也感覺到,於是乾脆停下奏樂,站起來,與她相隔珠簾對望。
“我可以進來嗎?”她試探地問,見他沒反應,便向前走了幾步,拉開簾子,“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默許了……啊……”
那一瞬間,就像是陽光從烏雲的縫隙中散下,剎時光芒萬丈,心跳和呼吸俱滅!即便是相隔多年以後,見到這樣的一張臉,她依然一如往昔,發呆愣神。
“妖孽啊……”她嘴裡呢喃著這兩個字,“妖孽!”
流夕的微笑在聽到她聲音的時候,忽然燦爛了,如同夜幕中綻放開的煙火,令人再也睜不開眼。
寧夏大步向前,猛地抱住他,像擁抱離別多年的兄弟。她下巴擱在他肩上,有些哽咽地說:“不要動,你就算是鬼,也讓我抱下吧。”
他很聽話,沒有動。撲鼻而來的是她身上特有的氣息,他也再動彈不了。
“我花了三年時間,去了大漠,去了南疆,你卻在這裡開酒樓!”她十分不雅地吸了吸鼻子。
“你說你想在江南開個酒樓。”他的聲音依然如記憶中那般溫潤如玉。
寧夏推開他,粗魯地重重一掌拍上他的肩膀,嚴肅地說:“可我真沒想到還能活著再見到你!走,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哎,不過,說好了,你請啊!”
流夕無辜地揉著被她拍疼的肩,哭笑不得:“你就不能給點正常人的反應?”
寧夏拖著他就向外走,還沒到門口就聽見門外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