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他們在回來養傷差不多一個禮拜就又殺回了彪子老家八嚴縣。
那段時間春雨也回來了只不過太忙了。
哥幾個也被揍的鼻青臉腫實在不好意過來。
這次去報仇的只有保民、槓子、彪子、六子小崽小胖六人。
明亮自從傷好就被黃毛給禁足了。
一連蹲了好幾天終於找到了機會。
劉家哥三打完六子他們起初還有些戒備,但一連幾天沒有動靜也放鬆了警惕畢竟這幾個小子太年輕了真心沒當回事。
出事當天劉家哥仨帶著一幫人在外面喝酒當晚喝的都五迷三道後,他家老二去賭場玩牌,老大老三迷糊的趕回了家,這讓六子幾人抓到了機會。
哥幾個把車就停在了劉家兄弟平房前100米處,在柴火垛旁邊藉助著黑夜潛伏起來。
“六子你看是不是劉家兄弟,我有點看不清不過這體格有點像啊!”胖子把著方向盤眯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
“媽的就是他們!這幾個傻逼化成灰我都認識!”彪子撅著身子透過車內的窗戶打量起來,確認目標後掏出鐮刀剛要拉開車門被六子一把攔住了。
六子轉身從副駕把住了彪子肩膀搖了搖頭道:“彆著急彪哥他們今晚跑不了,沒看他們喝多了嗎?先等等看看還有沒有人回來,要是沒人回來等他們睡著了在動手也不遲!”
彪子想想也確實在理就坐了下來,尋思尋思又有點不太甘心:“艹萬一他們要回來人多了咋辦,別在像上次一樣又給咱們幹了!”
“彪哥他們人多回來不是正好嘛!到時候挨個放血,他們喝那個逼樣了咱們還整不了?在說等天在黑一黑的!”六子靠坐在座椅上看了眼時間道:“現在十一點咱們後半夜一點動手,到時候出了事咱們也好跑!
幾人商量好後便開始閉目養神,唯有彪子目露兇光時刻不停的望像劉家兄弟的院子。
他和劉家兄弟的仇太大了。
一眨眼就到了動手的時間。
“起來了到點了!”現在彪子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哥幾個在車把傢伙分好就往劉家兄弟院子走去。
槓子拿著從家特意帶來的雙管、保民拿著沙噴子,彪子則是他那把生鏽的鐮刀,小胖小崽拿著砍路刀、至於六子手中拿著三稜刺刀手臂上還纏著一根麻繩。
該說不說劉家兄弟院子確實是這一片最好的,別人家都是木頭門木頭柵欄,他家是鐵門紅磚牆。
六子推了推大鐵門伸手指了下大牆小聲說道:“我先翻進去給你們開門!”六子以前就是扒手盜竊出身,翻牆敲鎖都是他手藝活,把三楞刺刀別好身手麻利的就翻進了大院。
“汪汪汪!”
剛進院子六子被眼前衝上來的狗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翻牆出去,但突然又轉身對著狗咧嘴一笑,拽出了三稜刺刀。
“被拴上過不來了吧!”
劉家兄弟今天活該倒黴,狗的叫聲帶著整個平房的狗都叫了起來,這都沒讓那哥倆起來。
屋外的槓子他們聽見狗叫聲緊張的都開始冒汗。
“六子你沒事吧!”槓子弓著身子扒在門縫打量著裡面的情況。
“呃呃!”兩聲狗的慘叫聲傳來,接著就沒了動靜。
“咔!”
沒被開啟。
幾人看著六子臉上淡淡的血跡知道了慘叫聲的由來。
此時院子裡躺著一條大黑狗已經把地上的雪染紅。
“你們愣著幹什麼呢?院子裡門沒鎖!”槓子有些受不了幾人的震驚眼光。
接著哥幾個毫無阻礙的走進了劉家兄弟的家,三個屋子檢視一遍最終確認屋內就他倆人。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