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煉丹師交流會,每一年都會舉辦,所以古月洞天高層幾乎不會參加。
主持交流會的,便是賀詩曼這個古月洞天明珠。
此刻,在賀詩曼對面,坐著一個白髮青年。
讓人意外的是,這白髮青年的氣場,絲毫不遜於賀詩曼。
而且四周很多女煉丹師,看向這白髮青年的目光,都充滿炙熱。
賀詩曼與白髮青年,正是在交流丹道。
“賀小姐,你在丹法上的造詣,的確讓我獲益匪淺。”
這時白髮青年感嘆道。
“言公子這是在取笑我?”
賀詩曼道:“言公子你的年紀與我相當,卻已是太虛高中靈師,而我只是玉虛巔峰靈師,今天的丹法論道,我甘拜下風。”
她這話,說的心悅誠服。
白髮青年名為“言成冰”。
不僅煉丹天賦驚人,地位也並不比她遜色多少。
白髮青年的師父,正是昔日古月洞天大長老唐蛟。
這些年,儘管唐蛟雲遊四方,但絕對沒人敢小覷他。
當年唐蛟離去之時,就已經是太虛巔峰靈師,現在即便毫無存進,放在青域,也依然是最頂尖的煉丹師之一。
同時,唐蛟培養的弟子言成冰,同樣讓人驚豔。
言成冰才三十歲出頭,結果居然已是太虛中階靈師。
同時賀詩曼知道,此次唐蛟迴歸,她的父親賀天行很想拉攏唐蛟。
今天讓她招待言成冰,也有透過言成冰,試探唐蛟心意的目的。
“賀小姐何必自謙。”
言成冰微笑道:“我只不過比你虛長几歲,無論武道修為,還是丹道造詣,在同輩之中,賀小姐之出色,或許只要中域那些天驕方能與你相比。”
聽到這話,賀詩曼卻是微楞,隨後嘆道:“這世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縱然無比偏僻的地方,都未必不會藏龍臥虎。
我的這點造詣,無需與中域的天驕比,就算其他海域的人,同樣有人遠遠勝過我。”
“這不太可能吧。”
言成冰卻明顯不信,“據我所知,賀小姐你在古月洞天同輩中,便是最出色的。
而古月洞天又是青域第一煉丹勢力,其他海域估計也差不多,豈會有人能遠勝於你。”
“言公子,我並非自謙。”
賀詩曼道:“據我所知,就有一人,無論武道修為,還是丹道造詣,皆碾壓於我。
說起來這人,與我古月洞天還是敵人,但我並不會因為他是敵人,就否認他的出色。”
“還有這樣的人?”
言成冰驚訝道。
賀詩曼已是玉虛巔峰靈師。
比賀詩曼優秀,那豈不是說,那人也是太虛靈師?
“此人名凌雲,乃是雲域之人。”
賀詩曼道:“不久前,我古月洞天長老,高階太虛武者兼高階太虛靈師程林春,在神秘古城內,就疑似被此人斬殺。”
“此人多大?”
言成冰凝重道。
“據說,他只有十六歲。”
賀詩曼道。
“這不可能。”
言成冰立即道:“賀小姐,不是我不信你,是此事太荒謬。
按照你的說法,那豈不是說,這個凌雲至少在武道或者丹道上,有一門已是太虛高階層次?”
“我其實也不願意相信。”
賀詩曼道:“但後來我古月洞天,派了使者,也是真傳弟子孟倉去雲域尋找凌雲。
結果,孟倉也被凌雲擊敗,而孟倉是太虛中階高手。
從這點來看,即便凌雲的武道修為不是太虛高階,也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