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當這個金牌使者還一次工資都沒領到呢,結果就要罰俸三年?
我又不像那些傢伙還有別的收入,搞一半天我既要替皇帝出生入死完成任務,還要被白嫖三年?
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樣用啊!
可惜剛剛見識了皇帝出手,他雖然腹誹不已,還是沒敢在這檔口跳出來觸黴頭。
看到眾人的反應,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程雄,接下來你負責捉拿皇后寢宮行刺案的刺客,同時查清楚那些刺客的來歷!”
“郭志,你負責調查太子東宮行刺案,將那些逃逸的刺客盡數剿滅。”
“柳耀、趙元,你們負責大索京城,任何可疑人等直接逮捕,反抗的格殺勿論!”
“是!”一群人紛紛領旨。
祖安暗暗慶幸,幸虧喬雪盈當機立斷今天就走了,不然她稍稍耽擱半天,明天她和族人恐怕就出不去了,她在京城臥薪嚐膽這麼多年才成功救出族人,要是功虧一簣就太慘了。
相比而言,他現在更擔心秋紅淚,如今天已經黑了,京城四方城門緊閉,她根本沒法出京城,不曉得能不能躲開柳耀、趙元二人的搜捕。
這時其他人紛紛領旨離去,御書房只剩下了祖安和朱邪赤心。
皇帝望向朱邪赤心:“那個女人抓到沒有?”
祖安心頭一跳,知道他說的應該就是秋紅淚師父了,急忙豎起了耳朵。
朱邪赤心搖了搖頭:“卑職無能,剛剛追出去找了很久,可惜始終找不到她的下落,甚至連她出宮沒有都不確定。”
這次皇帝反倒和顏悅色起來:“那女人畢竟是個大宗師,雖然身受重傷,也不是那麼容易抓住的。不過如今城門已閉,她肯定還沒有離京,你還是得負責將他找出來。”
“是。”朱邪赤心行了一禮。
這時皇帝又問道:“你素來熟悉天下各種情報,和那女人交手時間最長,可知道她的來歷?”
朱邪赤心說道:“那女子一開始使用短劍,也一直以宗師修為示人,顯然是不想暴露身份,只可惜她最後面對皇上一擊,不得不動用本命武器,這才讓我看出了端倪。”
“她使用的武器是新月輪,同時又是光系修行者,絕招有減慢時間的效果,符合這一切條件的,就是魔教教主雲間月了。”
祖安心頭狂跳,完犢子了,既然被認出來了,秋紅淚她們打算栽贓齊王的計劃恐怕要落空了,不僅如此,朝廷肯定會對魔教展開雷霆報復,她們慘了。
不過秋紅淚師父的名字和她整個人的氣質還貼切的,當時在東宮看到她漂浮在空中有一股出塵之意,彷彿雲間的月亮一般虛無縹緲。
皇帝陷入了沉吟,良久後說道:“你有沒有將這訊息說給別人聽?”
朱邪赤心急忙答道:“屬下自然分得清輕重,之前沒和任何人說過。”
皇帝點了點頭:“那就好,這件事先爛在肚子裡,不準再提。”
朱邪赤心雖有疑惑,但並沒有詢問,只是輕聲答道:“是!”
祖安卻是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秋紅淚她師父是皇帝的老情人所以才網開一面?不對啊,如果是老情人的話,剛剛交手他不會認不出來才是。
“你下去吧,祖安留下。”皇帝淡淡的聲音從鏡子裡傳來。
“是~”朱邪赤臨走時驚訝地看了祖安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很快退了出去,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這時皇帝望向祖安,眼神一下子變得極為銳利:“聽說你今天抱了太子妃?”
儘管只是面對一張鏡子,那一瞬間的威壓依然讓祖安渾身衣裳被冷汗打溼:“回稟皇上,當時是形勢危急,我也是為了救太子妃……”
他還沒說完,便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