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哦……」
楚幼昭將門關上後,感覺到一顆心砰砰直跳。
祖安似乎也察覺到她的緊張:「不必擔心,雖然一開始會有些疼,但到了後面會慢慢習慣的。」
楚幼昭:「???」
姐夫果然要對人家***了,二姐真沒用,剛剛都沒法讓他滿-足麼……
「姐夫,這……這恐怕不太好吧。」楚幼昭吞吞吐吐道,清河妹妹還在外面呢,而且他剛和二姐……
「有什麼不太好的,快把衣服脫了。」祖安心頭也有些煩躁,外面還有個慕容清河等著,一時半會兒還弄不完。
「啊?」楚幼昭面紅耳赤,不過雙手下意識開始解自己衣裳上的扣子。
等她回過神來,都有些鄙視自己,我這是在幹什麼呀!
可想歸想,衣服還是不由自主再拖著。
祖安原本在研究之前給他們的功法修煉冊子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結果抬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不用脫那麼多,外套脫下來就好了,主要是為了等會兒運功時散熱。」
免得像剛才楚還招那般把衣服都弄得半透明瞭。
「運功?」楚幼昭一怔,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小招沒和你說麼?」祖安一愣,「我要幫你們拓寬一下經脈,可能過程有點疼,有點熱……」
經他一解釋,楚幼昭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頓時霞飛雙頰。
可惡,還招故意騙我,就是想看我出醜!
接下來祖安就開始繼續剛剛的事情,幫她拓寬體內經脈。
且說慕容清河在外面研究著祖安給她的功法冊子,只有和楚哥哥在一起,她才會顯得戀愛腦,平日裡她本就是一個勤奮好學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小小年紀在軍中闖出一片天地。
忽然屋中傳來了楚哥哥的聲音:「姐夫,輕點,疼!」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什麼情況?
剛剛楚還招在裡面這樣叫她能理解,但楚哥哥現在也這樣叫,差點把她的cpu給乾燒了。
難道祖大哥也喜歡男人?
楚哥哥的確長得清秀俊俏,難怪他會喜歡。
不對,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祖哥哥正在裡面受欺負。
她下意識拿出了槍要衝進去救人,關心情郎,也顧不得祖大哥修為有多高,自己是不是對手的問題了。
這時正好姜羅敷和紀登徒也來到一旁,聽到這一聲兩個也風中凌亂。
紀登徒抬頭看了看四周,沒錯啊,這是祭酒的房間啊,天下無數書院學子心中的聖地。
怎麼搞得像什麼青樓一樣了呢。
「我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這位新祭酒看來很會玩嘛。」
看到他臉上那詭異的笑容,姜羅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齷蹉麼?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於是她直接在門外清了清嗓子:「祭酒,二師兄回來了。」
「什麼!」裡面傳來一聲又驚又喜的聲音,很快房門就被開啟。
剛剛在甚虛子那裡得知空蟬葉之類的東西天下間恐怕只有他二師兄知道,不過對方卻遠在明月城,萬萬沒想到竟然送上了門來。
「是你?」
這一路上紀登徒都在找姜羅敷打聽新祭酒是誰,可惜對方就是不告訴他,反而只說是他的老熟人。
這樣反而更加抓心撓肝,他在腦海中思索自己認識的到底是誰,最後得出最大機率是大師兄。
哪知道門一開啟是當年明月城那小子,想當年那小子騙吃騙喝還騙
他女兒,想著都有點來氣呢。
兩人大眼瞪小眼,慕容清河卻顧不得其他,急忙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