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還有盼頭?你們不怕小爺喝酒吃肉調戲女修了?切!”天九十分不屑地打斷了六和的話語。
六和眨眯著小眼睛,腆著臉訕笑:“峰主呀,以前都是小的不知厚重,錯怪峰主您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一馬吧。可能您還不知道,排名第一,意味著我們六禪峰明年的修仙資源是現在的五倍;有三百個名額進東祖禪院聽禪的機會。哦,忘記告訴您了,此前我們一直是排名末位的,資源那是少得一塌糊塗,沒有一名弟子能夠去東祖禪院。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弟子寧願出去流血,也不願意呆在寺內流淚了!”
“哦?這麼好?嘿嘿,六和,六斛呀,爺還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真心跟著我,有多少人跟著我。萬一你們又背後下刀子。爺不是虧大發了?!”
“咳咳咳!峰主儘管放心,這次我們積聚了一千餘六禪峰築基以上弟子,都是自願的,死心塌地追隨峰主,就算跟您去鎮魔關,也絕無二話,如有違背。天打雷劈!峰主,您認為如何?可否接納弟子們迴歸?”
“這個……?”天九一愣,再掃向看臺,那個最大的人群對著自己齊齊躬身,口中連連發著誓言。
“好,好。好!六和,六斛聽令,帶領六禪峰弟子回峰,聽候徵召!”天九喜形於色,心中一陣爽叫:“嘎嘎嘎!發達了,發達了!小爺這回真不是光桿司令了,一千築基弟子。比仙侶峰那些雜牌軍可拉風多了!”
“是,我等從此以後誓與峰主共進退!”二人說完,小手一揮,帶領千餘僧眾急退而去。
就在天九得瑟間,看臺上,又傳來一聲佛語:“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無春峰主,我等幾個,不知入不入得您的法眼?”
“呃?無春?誰叫無春?!是無塵好不好?你們是?”天九看向南首。八九十個金丹期的大和尚站成一團,為首的那位大和尚,金丹末期修為,嘴巴歪斜,唇齒不清。
那位歪嘴和尚對著天九微微一笑:“哦,無塵峰主,小僧歪嘴法師。說話有點漏風,得罪了。那位是塌鼻法師,還有獨臂法師,斜眼法師。拐腳法師……”
“等等,等等!敢問各位法師,你們是我法門寺的殘障人士嗎?”天九額頭上浮起黑線,連忙打斷他的介紹,牙酸般問道。
“阿彌陀佛!不錯,我們這部分人都是後天殘疾,因為參加各類戰鬥而損傷,沒有及時救治,返回法門寺後,雖然恢復了部分修為和法力,但又無法徹底恢復正常,落下一些殘缺在身,這些殘缺,雖然可以用法術掩蓋,但我等覺得,這是上天對我們意志的考量。無須遮遮掩掩。我們身殘志堅,最主要是有一顆憐憫之心,也渴求大道。苦於得不到峰主和堂主大人們的賞識,數年來,已經成為了各峰的一群棄兒,平時只能獲得極少的修仙資源,苦苦掙扎在修仙大道上。”
“哦,原來如此!枯燈大師,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這麼些功勳人士,為我法門寺流血又流淚,卻得不到應有待遇,在咱老家,這是歧視殘障,是要被唾棄的!您有罪啊!”天九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
枯燈方丈臉色尷尬,哆嗦道:“阿彌陀佛!是老衲之罪。唉,老衲現在言微計輕,那些個峰主堂主,一個個眼鼻通天,老衲十句話,能聽進去一句就不錯了,哪裡還顧得上他們哦!”
“方丈大師無須介懷,現在不是有機會了麼?這位無塵峰主,小僧聽說是酒肉花和尚……呵呵,您千萬別見怪,其實花和尚也是一種殘疾,叫神識殘疾,可比我們肉體殘疾,要殘疾得多。六禪峰不是有大把的空缺麼?就讓無塵峰主收我們入六禪峰,這樣,我們就名正言順聽候無塵峰主的差遣了!”
“不會吧?咱也殘疾了?還貌似是神識殘疾?”天九齜牙咧嘴。
“無塵峰主您放心,我們殺敵滅魔都不在話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