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還兇殘啊!”太容老祖趴伏在地,哭喪著,砰砰磕頭。
“這是咱老家最時髦的收費。人越有名,價碼越高,幾乎都是天價。九州以前沒有,但從爺開始,現在就有了。太容老祖,交晶石吧?”天九攤開手掌,伸到了太容老祖面前。
“不是。爺,太容真沒晶石了……”
“沒有也行。那就按照你的說法,小爺將你的丹田先打散吧!三姑,您站遠一點,免得血濺到您裙子上了。”天九說著,收回手,雙拳咯嘣咯嘣掰扯個不停。
“青青師姐,您留太容一條活路吧……”太容老祖轉而求起了東方青青。
“好了,小子。少收一點吧,太容的晶石都是賺來的。不是劫來的。”東方青青有點於心不忍。
“三姑金口一開,爺也不能不給面子。好,兩個億外加一套符籙,少一顆,擊你一拳。爺說到做到!”
“多謝天爺,多謝青青師姐!這是晶石,這是符籙。嗚嗚,老兒碰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太容老祖一瞅到天九的拳頭,老臉瞬間漆墨,慌不迭抹出了兩個儲物戒和一套靈仙符籙,點到了天九面前。
天九大手一揮,收了所有東西,又掃視了太容老祖幾息,笑問道:“是你先走,還是我們先走?既然你交了晶石,又交了店鋪,按規矩你是可以先行的。”
“不不不!你們走好,走好!老兒還要休息一會。”太容老祖雙手連擺,趴伏在地上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
“嗯,難怪燕京雲看好你,如此識時務,這條道上只怕會走得很遠。爺也看好你!”天九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扶住東方青青,往山上行去。
太容老祖看著天九他們終於走得不見了蹤跡,渾身一軟,如爛泥般癱倒在地。
半個時辰後,一個小身影沿著山路飆射上來,瞬間過了太容老祖身前。太容老祖大駭,連忙再次趴伏在地,渾身情不自禁瑟瑟發抖。
十數息過去,太容老祖沒聽見任何聲響,以為人已經離去,慢慢抬起頭。
“嘿嘿,老頭,剛才在這兒的一男一女呢?”小女孩揹著雙手,嬉笑著望著他。
“啊?您……您還沒走?”
“老頭,問你話呢?你反倒問我!要不是看在你身上帶有承天之氣,本大王早把你踢下黑淵了。”小女孩低喝道。
“您是問瘟神天九和東方青青吧?他們走了,往上走了。”太容老祖顫抖著回答。
“嗯!你這老頭,膽小如鼠,你身上的承天貴賓牌哪來的?”小女孩走出幾步,又返身皺眉道。
“啊?貴賓牌?是燕大人送的。”
“哦,燕京雲眼睛不怎麼靈光呀!唉,既然他要發,本大王也懶得管。好了,本大王走了,你繼續趴著。”
“等等,大王,那個北白風如何了?老兒得罪過他,要是再被他攆上,只怕死得很慘。”太容老祖急忙問道。他知道木孽龍不會對他不利,所以膽子也大了一分。
“北白風?切!他自身難保,還敢打別人主意?”小女孩嗤笑道。
“難道……您將他廢了?”太容老祖大喜過望。
“沒有!這小白臉跑得賊快,都到了第一層了。本大王只是給了她兩匕,削破了他的褲襠,好像還捅破了他背上的畫兒。以他的威能,死是死不了的;只是快活,就很難快活起來了。嘎嘎嘎!看他還敢得罪姐姐,玩不死他!”小女孩說完,閃身飆射而起,瞬間消失在太容老祖身前。
最後一抹紅霞沒入山下,又一個白天消逝。
天九和東方青青停在了二萬三百階處。沒有了南戰天,又經過一番拼鬥,天九實在沒有精力來背東方青青連夜爬山了。
天九屁股剛剛落地,一道綠芒快如閃電,瞬間落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