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截,雖然還沒突破到75級,但已經無限接近了。
莫說是老祭酒,就算對上全盛時期的趙昊,也有一戰之力了。
七瑤光卻更關心另外的事情:“那位代王妃可是京城裡出了名的大美人兒呢,我記得當年好像還和如今的太子妃爭過位置,平日裡不知道多少王孫公子傾慕她,這樣的大美人兒找你,你咋不感興趣?”
祖安沒好氣地說道:“我又不是看外表的膚淺男人……”
還沒說完,便發覺兩女都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畢竟他身邊這些女子一個比一個美,說這話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她害了秦家、慕容家,我和她既有殺父之仇,還讓她孃家、夫家墮入塵埃,你覺得她見我能有什麼好事麼?”祖安只好說道。
“你如果是擔心這個其實大可不必,”姜羅敷解釋道,“頂級家族的這些人思考問題很少代入私人情緒,最終都是看利益,殺父之仇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歷史上很多帝王殺了一些大臣,那些大臣的子孫後代依然忠心耿耿為他賣命;那些家族之間就算有血海深仇,只要未來能走到一起,雙方同樣能變得親密無間。”
祖安聽得一怔:“還能這樣?”
他以前雖然在殷墟秘境當過很多年的王,但那時更像原始部落頭領,國家之類的概念都還不那麼成熟,這方面確實不如這些從小在大家族生活的人熟悉。
“這算什麼,”七瑤光笑道,“你若是同意幫她保住孟家的權勢,她給你當秘密情人都沒問題,還是感恩戴德的那種,甚至整個孟家都巴不得她那樣做,哪裡能因為已經死掉的人影響活著人的生活呢。”
祖安:“……”
看到她彷彿述說著什麼稀鬆平常的事情,他不禁感慨萬分,本以為自己已經有些暗黑了,哪知道這世界比他想的還要誇張。
姜羅敷終於忍不住出來阻止:“小師妹,你亂說些什麼,別把他教壞了。”
七瑤光差點沒笑出聲:“師姐,你當他是這學院的弟子麼,他不教我們就不錯了,我哪有能教他的。”
姜羅敷也有些恍惚,想到之前他在孟家大殺四方的情形,似乎確實不需要別人教了,可不知道為何,對方在她眼中總還是當年明月城那個有些無賴地喊她美人兒校長,校長姐姐的憊懶少年。
“姐夫!”這時山腰隱隱約約傳來一聲歡喜的呼喊,幾人循聲望去,隱隱看到幾個少女正在上山,為首的楚還招拼命地衝這邊揮手,那搖曳的小皮裙無一不在述說著她此時心情有多好。
旁邊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直翻白眼,彷彿有些嫌棄這個顯眼包。
另外一個小麥色高挑少女則是笑盈盈地看著那個少年。
“哎,原本還有些占星術上的問題想請教你的呢,看來只能等下次了。”七瑤光咕噥一聲,人家是一家人,她當然不會不知趣留在這裡當電燈泡。
姜羅敷同樣也不喜歡這些熱鬧場合,很快跟著她一起告辭離去。
沒過多久,楚還招幾人便來到山頂小院中。
聽到幾人嘰嘰喳喳的,祖安也是一陣頭大拿出一些冊子:“這些是學院後山弟子的基礎修煉功法,別看名字不好聽,但都是好東西,打下的基礎牢固無比,日後修煉任何功法都能事半功倍。”
他如今身為學院祭酒,找來這些自然是沒問題的。
慕容清河和楚幼昭眼前一亮,紛紛興奮地拿了起來,她們常年在京城,當然清楚這東西多麼珍貴,國立學院的基礎修煉功法以他們的家世倒是好弄到手,但那些和家傳功法比起來並沒有太大優勢。
但眼前這功法可是後山那些弟子才能修煉的,國立學院每一個弟子都是各地的天才,而能進後山的弟子,則是天才中的天才,他們修煉的功法更是最頂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