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邊說,一邊拿眼神瞅一邊座上的女孩兒,還真別說,他這番半加粗口半加網路俚語的話,還真成功讓女孩兒的眼光從手機上移了起來,不過不是盯著他,而是盯著一邊的林白,眼神中更是有幾分同情的味道。
“我說,這位大叔,你媽生下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人丟了,把胎盤養大了啊?”林白麵無表情的看著對面的胖子道。
胖子一聽這話怒了,罵道:“草你大爺的,一個搬磚的逼民工,還敢這樣和我說話!”
“搬磚,搬磚的民工又怎麼了,要不是他們,你他媽的有地方住?往上數三輩,全中國哪家不是泥腿子,要是沒有你大爺這些逼貨,會有你這個逼孫子?”林白一聽這話,伸手指著對面的胖子就是一頓臭罵,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堪稱是國罵的經典之作。
現在本就是客運的淡季,坐火車的也大多是些出外討生活的民工兄弟,林白的嗓門比較高,這一下整個車廂都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聽到林白這話之後,不少農民工兄弟是紛紛叫好,甚至有幾個端起桌上放著的二鍋頭走過來就要和林白痛飲三杯。
胖子看到車廂裡氣氛不對味,急急忙忙辯解道:“我不就是給你看了個相,你用得著這麼大反應麼?”
“看相?救你這點兒三腳貓的功夫也敢給我看相?你也配?”林白冷笑道:“想用看相來泡妞,也不想想自己的道行到底有多深。老子三歲跟著天相派宗師李天元學藝,六歲靠著這手功夫把幼兒園裡小女孩兒的初吻奪走了一個遍,十三歲就跟著師傅去了中海見過那老幾位,十七歲一個人闖天下,混了這麼多地方,還是他孃的第一次聽到有人給我浪裡小白龍林白看相的?”
“浪裡小白龍?”胖子臉色一片鐵青,額頭上滿是汗珠,瞪大了眼睛盯著面前的林白,一臉的不可思議。
自己到底是倒了多大的血黴,才會遇上道上自詡浪裡小白龍,但是大家稱為混世魔龍的林白。這些年折在他手上混吃騙喝的江湖術士據說已經兩百九十九個了,難不成自己今天要成這第三百個?!
“你要給爺們看相,成,爺們兒今天也給你看看相!”林白喊聲道,嘴角綻放的冷笑讓面前的胖子心裡一陣陣的抽搐。
“你眉毛分得太開,兄弟不睦;鼻孔粗大而且朝天,家庭估計也不怎麼和,準確的說應該是家有悍妻;嘴角右上方有顆黑痣,主你這輩子貪吃,只可惜面上被人用指甲抓破了相,估計你這輩子為了吃沒少捱打。”
“說白了,你這貨三歲的時候從家裡倒騰東西往外賣,六歲不到開始翻牆頭偷看隔壁寡婦洗澡……”
“十七歲好容易談了個女朋友,你給她灌蒼蠅水找賓館**了她,勞教五年出來之後找了個媳婦兒,不過那娘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身上不少傷應該都是被她打傷的吧。我看你這一趟出來不是去做生意,而是為了避難吧?!”林白冷笑道。
“你,你開什麼玩笑,這些事情都是你胡編亂造的,封建迷信的事情,誰信啊。”胖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林白,顫著聲音道。雖然道上傳說浪裡小白龍很神,但是他們只是車上遇見,這小子怎麼可能知道自己那麼多事情。
“玩笑?”林白嘴角一抹冷笑,低頭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輕笑道:“三十秒,三十秒之後你就有一場血光之災。”
“你你……”胖子伸手指著林白,渾身顫抖,但眼神中滿是怯意,不自覺的開始打量身周。
一瞬間空氣極其寧靜,甚至幾乎能聽到林白手腕上手錶秒針轉動時的滴答聲。
“王勤壽,你這個王八蛋,躲哪去了,居然敢揹著老孃離家出走,等我逮到你看我不打斷你兩條腿!”車廂的隔門被人突兀推開,一陣寒風席捲整個車廂,溫度似乎瞬間冷了幾分。
眾人轉頭,看到車廂門口衝來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