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非根也要斬了!馬公子,你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眼挖了,手剁了,是非根也斬了,就算是不死,活著和一個廢物又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徒增笑料罷了。聽著林白這話,馬祖良只覺得三魂出竅,連連叩頭不止,淚流不止,哀求道:“林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敢了。”
“晚了!”林白冷冷一笑,手一伸摸出一把小巧玲瓏的匕首,寒光乍現,如亂紅飛舞。還沒等馬祖良反應過來,便覺得眼前一黑,而後覺得眼眶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飛出;緊接著手腕處便是一涼,然後傳來什麼東西墜落在甲板的聲音。
但這一切還遠沒到結束的時候,林白大腳抬起,一記斷子絕孫腳邊朝著馬祖良褲襠裡踹去。馬祖良先是倒抽一口冷氣,然後如殺豬般的嚎叫出聲,一時間雙眼處的疼痛,手腕的疼痛,席捲全身,尤其是那蛋痛的感覺,更是叫他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說了我不殺你,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運氣!”林白又是一記大腳飛起,馬祖良一百多斤的身子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朝著海面便墜落下去,濺起幾朵浪花。
看著被冰冷海水激醒,手忙腳亂在海中掙扎不斷的馬祖良,林白冷冷一笑。昨日在酒吧遇到馬祖良,他還真以為此人轉性了,可沒想到居然還是死性不改,甚至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既然此人如此瘋狂,那便要承受足夠的懲罰,多讓他長些記性。
就在此時,林白只覺得小腿一緊,似乎被人抱住了。低頭望去,只見李秋水那小妮已是雙頰通紅,原本如一汪秋水般的雙眸此時更是充斥著鮮紅血絲,雙手緊緊抱著林白的雙腿,盯著林白的眼神熾熱無比。
看到李秋水這模樣,林白著實犯了難。桃花煞,尤其是這種冬月的桃花煞,最為陰毒,性子淫邪無比。李秋水如今雙眼都已通紅,很顯然是桃花煞已經入體。在桃花煞的侵襲下,哪怕是平時再純情的人,都會變成標準的蕩婦浪女,煞氣不消散,便會求歡不止。
而且若是不能及時壓制住體內的桃花煞,或者是得不到及時的‘滋潤’,就會使全身血氣暴亂,衝擊神識,若是被桃花煞侵襲的久了,就會心神大亂,以後成為見著個男人就主動撲過去,不分三七二十一主動求索的蕩婦,甚至嚴重的還會因氣血動盪而爆體而亡。
“這尼瑪怎麼辦是好。”感受著李秋水豐腴的身軀如一條水蛇般在自己身上廝磨不止,林白也是大失方寸。自己可是在李嘉程面前信誓旦旦的做了保證,絕對不碰這小妮子一根手指頭,若是等會兒自己被這小妮子給摩挲的擦槍走火,該怎麼給人家交待。
李秋水已是意亂情迷,哪裡還想得了那麼多,一把將身上的衣物撕扯褪下,然後如跗骨之蛆般在林白身上廝磨不停,濃香的櫻唇更是向林白的嘴上狂吻過去。
林白急忙伸手想把她推開,但伸手之下,卻是碰到了這小妮子胸前的那對豐腴,不禁叫他耳熱心跳。可就是這麼片刻的失神,李秋水已是如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了林白,雙唇間不斷髮出誇張的呻吟聲。
看著李秋水這模樣,林白只覺得自己身體也突然開始變得燥熱起來,心底那股蠢蠢欲動的念頭緊跟著生出,他突然想到了之前被自己忽略的一件事情,面色不禁大變。
完蛋了!當初自己在蘭桂坊的時候,被幕後之人以桃花煞侵襲身體,雖然當時被他用河圖洛書壓制下來,但體內仍舊儲存的有殘留部分。如今和李秋水碰觸在一起,異性相吸,桃花相引,這小妮子心底的渴望自然會越來越深,更是會向自己不斷予取予求。
感受著林白身上傳出的強烈桃煞,李秋水雙眼迷濛,火熱的紅唇在林白身上不停的親吻,一雙柔荑更是不斷剝著身上的衣服,半閉半合的雙唇更是不斷髮出軟弱無力的呻吟聲。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