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雖說若是此事傳出去,世上之人均是會覺得偷盜核彈頭的人不凡,但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竊取一國之重器,林白可不容許有人把這個屎盆子扣到華夏相師頭上。
而且到了此時,林白也明白為什麼俄羅斯當局會堅持讓公羊壽同行。要知道公羊壽早年間在華夏和俄羅斯之間乾的可都是軍火貿易,來來往往間,對俄羅斯軍隊的事情極為熟悉。他們如今認定是華夏相師所為,自然會注意到洞悉了太多俄羅斯軍事秘密的公羊壽。
可以說,這位總理先生向當今那位發出邀約,請自己這些人過來。一則是想看看他們能不能幫忙解決這次危機;另外一方面,恐怕就是試探一下,看看一切是不是他們所為。
“我剛開始的時候也不相信,但是在看了你的手段後,更加確認這事情只有你們華夏相師才能做出來。”那白袍女子出言反駁了一句後,望著林白沉聲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事發現場看看,也許到了那裡之後,你會改變現在的想法。”
“可以。”林白見那白袍女子堅持,便把她的邀請應承了下來。說句實話,林白也著實想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夠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
而且看著這白袍女子堅定無比的神情,他心裡也忍不住有些敲起了邊鼓。看著白袍女子的模樣,她對華夏相術的瞭解肯定遠超尋常西方奇門中人。而且按照她的修為,也不會那麼輕易就看走眼。難道事情還真的是華夏相師做的,可是他們做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事情都已說開,諸人也沒再有什麼好隱瞞的。那位總理先生日理萬機,身上還有許多重要事務,便讓瓦連京親自帶路,讓諸人跟隨他前往那核彈研究所,一看究竟。
俄羅斯靠近極北之地,氣候要比華夏寒冷幾倍。雖然諸人坐在軍用飛機上,但還是感受到一陣接著一陣的寒意從機艙外襲來,甚至機艙的窗戶上都有結了堅冰。
“女娃娃,你剛才用的到底是什麼手段?怎麼著我覺得天地都在排斥我?”諸人各懷心事,飛機上沉默無比,不過過了片刻後,張三瘋再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沉聲問道。
他這一發問,所有人的目光均是不禁向那白袍女子望去,即便是林白,都露出了好奇之色。要知道這門術法端的是詭異,一旦被它牽涉到,動輒便會處於下風。
“德魯伊教徒是為了守護自然,心思純善。我們敬畏這片天地,天地同樣的也會賜予我們足夠的權力。我們欣賞的東西,天地也會喜歡,會受到它的庇護;而我們憎惡的,這片天地也同樣會憎惡,自然而然的就會去排斥他,讓這一切不再受到他的庇佑。”
白袍女子聞言臉上露出些許得色,但眼眸中的純真卻是依舊。
果然如此!聽著這白袍女子的話,林白不禁微微頷首。他對於這詭異之事的揣測,和這白袍女子所說的彷彿。而且就林白所感,這種手段與其說是術法,倒不如說是天地賦予這些德魯伊教徒的權利,尋常人根本無法擁有,哪怕窮盡心機,也不可能學到。
天地的守護者,也是天地的執法者!看著那白袍女子的模樣,林白心中驀然一動,覺得自己好像從這白袍女子身上把握到了什麼以往不解的東西,但又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說的玄虛。”張三瘋雖然明白這白袍女子所言非虛,但嘴上卻是不肯服輸,強辯道:“既然你們尊崇自然,那又何必來尋找這破壞世間萬物的核彈頭,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核彈固然可以破壞萬物,為天地不容,但是也要看掌握在什麼人手中。我尋找它,不是為了某一國的軍威,而是為了不讓這天地因為某些人而受到破壞。”白袍女子聲調平和,面上沒有任何神采波動,彷彿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只是心中最尋常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