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怎麼著都叫人心曠神怡不起來。
而且更要命的是,此時此刻的林白,更是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這詭異的情況之下,林白的那顆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那叫一個劇烈,都叫他覺得只要自己嘴一張,心臟就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這哪是養生之法,分明是要把人往心臟病那邊推得陰招。若是一天來這麼一次,別說延壽,就算是隻是減壽數載,那都得燒柱高香,道聲阿彌陀佛,老天保佑了!
到底昨兒晚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怎麼會到了這地方,而且還在這女人面前脫得光溜溜兒,一絲不掛?!一邊心中驚愕,林白一般在那不斷的回想昨夜的種種,但只是那麼略一動腦子,卻是覺得腦仁兒一陣刺痛,跟被人不停拿針扎一樣。
孃的,閒得沒鳥事兒,喝那麼多酒作甚啊,還想著解千愁,現在別的愁沒了,眼前倒是擺上了一樁要命的事兒!而且看那娘們的眼神兒,再想想自己身上那光溜溜的樣子,難不成是昨晚上酒醉之後,一個沒把持住,獸性大發,把她給辦了?!
想到此處,林白心中不禁一凜,竟連腦袋的刺痛都忘了,隱隱約約的回想起昨夜之事。
收拾了葉莫之後,自己當時是心事重重,謀求一醉,就著那燒刀子是可勁灌了個沒完。而且林白記得,當時好像不止是他一個人在喝,道一好像也是跟自己一樣,一杯接著一杯的不斷往她自己個兒的肚子裡面灌,好像也要學著他來個一醉方休。
可酒這東西,就跟賭博一樣,小酒怡情,大酒傷身。酒喝多了之後,就等於是把自己內心的另外一個自己給釋放了出來,林白隱約記得,當自己喝的有了個七八分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是放浪形骸起來,竟然扯著這小娘們兒的手,開始手把手的教她猜起拳來。
好像剛開始的時候,自己還能贏上兩把,著實是灌了這小娘們兒不少的酒。但到了後來,這小娘們兒就跟開了竅一樣,好像能洞悉自己的心思,自己手還沒伸出來,她就已經知道自己要比劃的是什麼,被她這麼一搞,桌上的酒,怕是有九成都歸了自己。
在那神乎其神的猜拳技巧之下,自己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就被灌了個人仰馬翻,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已經完全斷了片兒,連一分一毫的記憶都沒了。
可接下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這小娘們兒一臉的殺意呢?
看周圍這佈局,應該是什麼酒店,可是當時自己已經是宿醉不醒,絕對不可能有出來開房的意識,難道是這女人幫著自己開的房?可若是她開的房的話,為什麼自己現在身上會是光溜溜的,難不成是進了房間,自己獸性大發,按捺不住,做了什麼?
可是那也不對啊,要是自己真的那麼幹了,按著道一的手段,想要拾掇自己,那是半點兒難處都沒有,她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近了身?總不會是這女人也喝醉了,兩人是**,一拍即合,但酒醒之後,這娘們兒心裡卻又後悔起來了,所以才想對自己下手吧?
越是想,林白便越是覺得自己這想法的可能性之大。尤其是此時他還發現,雖然道一身上的衣衫仍舊是潔白似雪,但上面卻是多了不少褶皺,就像是被人揉搓過一樣。
完蛋,恐怕當時就是跟自己想的一樣,酒精一刺激,**上腦,沒控制住釀成大錯了!
“我說,昨晚上的事兒是我喝多了,發生了什麼我也都不記得了。不過你放心,我林白是有始有終的人,不管我做了什麼,我都認了。”猶豫片刻後,林白梗著脖子,硬著頭皮,啞著嗓子,陪著笑臉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話音落下,場內一片寂靜。聽得林白這話,端坐在一側椅子上的道一秀眉微微一挑,望向林白的眸光都是冰冷了數分,直叫林白心裡原有的那點兒小漣漪,頓時煙消